么?刘海中,现在还想抵赖吗?”
沈天恒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你这裤子都湿了,不是你耍流氓心虚,还能是什么?”
刘海中被这么多人盯着自己湿透的裤子,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怒。
“我……我没有!”
刘海中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
“我那是……那是不小心绊倒了,水……水洒了!”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周围的邻居们发出一阵哄笑声。
谁家水洒了能洒出这味儿来?
沈天恒挑了挑眉:
“行啊,你不承认也行。”
“那咱们就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来评评理。”
“看看这到底是水洒了,还是你心里有鬼,做了亏心事!”
“到时候,让警察同志好好查查,你这到底是碰了肩膀,还是想干点别的什么!”
一听到“报警”两个字,刘海中顿时慌了神。
这要是真闹到派出所去,那可就不是院里这点事儿了!
他好歹也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正盼着能再往上升一升呢。
这要是落下个耍流氓的名声,别说升迁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到时候,他在厂里的声誉就全完了!
这绝对不行!
“别……别报警!”
刘海中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看着沈天恒手里的猎枪,又看看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眼神,心里那点硬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我承认,我刚才是……是喝了点酒,脑子有点糊涂……”
他含糊其辞,试图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就……就是想跟秋淑妹子开个玩笑,没……没别的意思……”
这话一出,周围更是嘘声一片。
跟人家孤儿寡母开这种玩笑?
这刘海中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一首没怎么说话的三大爷阎埠贵,这会儿眼珠子一转,立刻站了出来。
他得抓住机会,踩刘海中一脚啊!
平时刘海中仗着自己是二大爷,可没少跟他别苗头。
“刘海中!你这叫开玩笑吗?”
阎埠贵一脸正气,仿佛是正义的化身。
“你这分明就是动了歪心思!耍流氓!”
“周秋淑同志可是烈属,你对烈属都敢这样,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阎埠贵这几句话,说得是义正言辞,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附和。
“就是!太过分了!”
“老刘,你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啊!”
“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刘海中被众人指责,脸色更加难看,他急忙辩解:
“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碰了一下肩膀!”
“倒是他!沈天恒这小子,踹了我一脚!我这心口窝现在还疼呢!”
他指着沈天恒,试图转移火力。
“大家伙儿看看,他这踹得有多狠!”
可惜现在没人信他的话了,大家都觉得他是在狡辩,是在推卸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