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
最终,他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赔!”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嘛。”
“光天,光福,还不赶紧回去拿东西!”
刘光天和刘光福如蒙大赦,赶紧回家去了。
很快,兄弟俩就抱着一袋白面,二大妈哭得满脸泪痕地捏着二十块钱,不情不愿地送到了沈天恒家。
“哼,下不为例!”沈天恒瞪着院子里的刘海中说道,接过了白面和钱。
要不是这次证据不足,报警也未必有结果,怎么会这么容易饶过刘海中。
“希望刘二……哦不,刘海中同志,以后好自为之。”
他特意加重了“刘海中同志”几个字,无疑是在刘海中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易中海见事情解决,满意地点点头,喊着散了散了,就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院子里,沈天恒家的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但这事儿掀起的风波,可还没平息呢。
剩下那些还没散去的邻居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还在那儿议论纷纷。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谁说不是呢?平时看那刘海中人五人六的,官腔打得一套一套的,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么个玩意儿!”
“对人家周姐下手,周姐男人可是烈士!他怎么敢的?”
“简首不是人!畜生!”
“这下好了吧?二大爷的位子丢了,还赔了那么多东西,名声也彻底臭了!”
“活该!我看以后谁还搭理他!”
唾沫星子几乎能把刘海中淹死。
不远处,刘光天和刘光福正一左一右,半架半拖地弄着失魂落魄的刘海中往自家屋里走。
刘海中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脚步虚浮,像是被抽掉了筋骨。
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淬满了怨毒。
他回头,死死地盯了一眼沈天恒家紧闭的屋门。
沈天恒!
这个小兔崽子!
坏了我的好事!毁了我的名声!夺了我的位子!
我跟你势不两立!
二大妈跟在后面,用袖子捂着脸,呜呜地哭着。
“我的天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以后这脸还往哪儿搁啊……”
“造孽啊……”
她想去拉扯一下儿子,寻求点安慰。
可刘光天和刘光福却一脸的不耐烦。
“行了妈,别哭了!还嫌不够丢人啊?”刘光天低声吼道。
“就是,赶紧回去吧!”刘光福说着加快了脚步,头都不回。
他们俩现在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摊上这么个爹,在院里以后怎么抬头?
周围邻居看着这一幕,更是摇头叹气。
“唉,这家子……算是完了。”
“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