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好你个刘家!真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人了是吧!”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周秋淑正怒气冲冲地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她刚才在厂里上班,听人说家里出事了,饭都没吃就跑回来了。
一进院就看到儿子剑拔弩张地跟人对峙。
女儿在一旁哭哭啼啼,而刘家的混小子被绑在柱子上!
周秋淑一看这架势,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几步冲到刘海中和二大妈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就开骂:
“刘海中!还有你这个当妈的!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
“啊?!小的抢钱,大的就护着!”
“还敢动我女儿!我看你们刘家是想翻天了!”
周秋淑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指着刘海中和二大妈的鼻子,那叫一个骂得酣畅淋漓。
“我告诉你们刘家!今天这事儿没完!”
“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不是?”
“我闺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拼命!”
刘海中被骂得是狗血淋头,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二大妈也是又气又怕。
想还嘴吧,瞅瞅被绑在柱子上嗷嗷叫的儿子,再看看怒气冲冲的周秋淑和眼神冰冷的沈天恒,那点儿气焰顿时就灭了。
“他婶子,他婶子,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别生气……”
二大妈努力挤出个笑脸,比哭还难看。
沈天恒等母亲稍微发泄了一下,这才往前一步,挡在了母亲身前。
“妈,您歇会儿,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
他转过头,目光如电,扫过院里看热闹的众人,最后落在了刘光福身上。
“刘光福!”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光福被绑在那儿,刚才被沈天恒那一通收拾,早吓破了胆。
这会儿更是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
“我……我错了……天恒哥……我真错了……”
“错哪儿了?”沈天恒追问。
“我……我不该抢悦儿妹妹的钱……我不该推她……不该吓唬她……”
刘光福带着哭腔,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哼!”沈天恒冷哼一声,“这些是你该做的吗?”
“不……不该……”
“你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品行败坏,欺凌弱小!”
“往大了说,那就是抢劫伤人,是犯罪!”
沈天恒的声音陡然拔高:
“今天,我就替你爹妈,替这院里的街坊西邻,也替所有被你这种人欺负过的人,好好教训教训你!”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这话一出,围观的邻居们顿时议论纷纷。
“就是!天恒说得对!这种小兔崽子就该好好教训!”
“平时在院里就横行霸道的,今天踢到铁板了吧!”
“活该!谁让他手欠去招惹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