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周秋淑一把将丹药抢了过来,心疼得不行。·咸?鱼.看~书¢枉¢ ′更`芯′嶵¢哙?
“一块钱买的呢,怎么能扔!”
她一边数落着儿子,一边把丹药塞进了嘴里。
一股难以言喻的清甜和暖意在口中化开,顺着喉咙流遍全身。
常年劳作积攒下来的疲惫和酸痛,似乎都在这一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周秋淑愣了一下:
“这糖……还真挺甜的,吃下去身上也舒坦。”
沈天恒笑了笑,“那当然,贵有贵的道理嘛。”
“行了,下次不许再乱花钱了!”
周秋淑嘴上虽然还在教训,但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
沈天恒趁热打铁,又拿出了那个守护金镯。
“妈,还有这个,送您的礼物。”
金镯子一拿出来,那温润厚重的金色光泽,瞬间就吸引了周秋淑的目光。
“天恒!这……这是金的?”她声音都有些颤抖。
“哪能啊,就是个镀金的,不值钱,图个好看。”
沈天恒继续忽悠,“我看别人家母亲都有,就想着也给您买一个。”
周秋淑拿起镯子,入手沉甸甸的,根本不像镀金的。
她知道,这镯子绝对价值不菲。
“不行不行,这个太贵重了,妈不能要。”
“我……我给你放柜子里收起来。”
她说着就要往里屋走。
沈天恒赶紧拉住她:
“妈,我买来就是给您戴的,不是让您收起来的。/w?o!s!h!u·c*h_e?n~g,.·c!o*m¨”
“戴着这个,多招摇啊,万一被人抢了怎么办?”
“您就放心戴吧,现在治安这么好,谁敢抢啊?”
“再说了,这礼物您要是不戴,我这心里也不得劲啊。”
沈天恒软磨硬泡,又是说戴上好看,又是说能保平安。
最后,周秋淑拗不过他,只好依言将金镯子戴在了手腕上。
常年操劳而略显粗糙的手腕,配上这金灿灿的镯子,竟然显得格外和谐。
周秋淑看着手腕上的镯子,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嘴上却还在念叨:
“你这孩子……”
沈天恒看着母亲脸上那掩不住的笑意,心里也暖洋洋的。
只要家人好,他做什么都值得。
…………
下午,得了空闲,沈天恒溜达着去了小酒馆。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来了吗!”
柜台后,正在擦杯子的徐慧真一抬头看见沈天恒。
立刻放下杯子,风风火火地绕出柜台,首接给了沈天恒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的好弟弟,可想死姐了!”
徐慧真的热情是出了名的。
但这么奔放的动作还是让酒馆里的客人们都看首了眼。
角落里坐着的牛爷嘬了口小酒,笑呵呵地调侃道:
“慧真啊,你这可是越来越像电影里的洋妞了。*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
“去你的,我这是姐弟情深,懂不懂?”
话音刚落,门口又进来一位。
来人身段高挑,容貌艳丽,带着一股子异域风情。
正是阿蕾芙。
她看到沈天恒,同样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天恒,好久不见。”
这下,酒馆里的气氛更热烈了。
一旁的公方经理范金有看得是眼热不己。
他也张开双臂,满脸堆笑地迎向阿蕾芙,准备也来个“友好”的拥抱。
谁知阿蕾芙首接从他身边绕了过去,淡淡地说了一句:
“范经理,咱们昨儿不是才见过吗?”
“噗嗤——”
“哈哈哈!”
酒馆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范金有的脸瞬间黑了下去,伸出的双臂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沈天恒忍着笑,跟众人打了招呼,找了个位置坐下。
徐慧真麻利地给他端来了一盘花生米和一壶酒。
几人正喝着酒,聊着天。
坐在另一桌的稻哥,喝得满脸通红,突然大着舌头问道:
“沈……沈天恒,我问你,你是不是就是那个……那个打死东北虎的英雄?”
他这一嗓子,整个酒馆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