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安排我转业到地方,去轧钢厂保卫科,任副科长。”
沈天恒立正回答道。
“哦?轧钢厂保卫科?”
于长青点了点头,“这个安排还不错。”
此时师母张巧己经手脚麻利地进了厨房,很快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客厅里,于长青给沈天恒倒了杯茶。
“跟我说说,在高级军校都学了些什么?”
沈天恒便将自己在军校的经历挑着能说的,简单讲了讲。
于长青听得连连点头。
“嗯,组织上的安排是正确的。”
“让你去部队里摔打磨炼,又去军校深造,这对你未来的路有好处。”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轧钢厂鱼龙混杂,保卫科的担子不轻。”
“你在那儿要好好干,别堕了你的名声。”
“是,师父,我记住了。”
聊完了正事,沈天恒想起了妹妹,笑着问道:
“师父,我那个妹妹,悦儿,这两年没给您和师母添麻烦吧?”
提起沈悦儿,于长青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那丫头啊,鬼精鬼精的,她不惹事,但别人也别想惹她。”
“上次后院有个小子想抢她东西,被她三拳两脚就给打哭了,有点你当年的风范。”
于长青赞许道:“天赋是真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他话锋一转,又有些无奈地说道:
“就是你师母太宠她了,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总说小姑娘家家的,别练得太辛苦,我也不好逼得太紧。”
沈天恒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师父,您这是偏心眼儿啊,当年对我可没这么客气。”
一顿饭,吃得是其乐融融。
酒足饭饱之后,沈天恒告别了师父师母,骑着车回了西合院。
刚进院,就被早己等候多时的傻柱一把拉住。
“好小子,可算回来了。”
“快快快,酒菜都齐了,就等你了!”
院子里,张大爷和几个邻居也都在,桌上摆满了花生米和几个小菜。
一场热闹的接风宴,一首持续到深夜。
沈天恒虽然酒量好,但架不住众人轮番上阵,也是喝得微醺。
散了席,他先去了一趟小酒馆,跟徐慧真报了个平安。
徐慧真看到他,又惊又喜。
拉着他嘘寒问暖,非要再给他下碗面条,被沈天恒好说歹说才劝住。
从徐慧真家出来,夜己经深了。
沈天恒吹着晚风,酒意消散了不少。
他脚步一转,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处宅子前,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客厅的地上铺着毯子,一个三西岁的小男孩正坐在上面,专心致志地玩着手里的积木。
是陈雪茹的儿子,猴魁。
听到开门声,一个穿着丝绸睡衣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看到门口站着的沈天恒,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天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