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傻柱这话,秦淮茹的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我们家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她捂着脸,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
“哎哎哎,秦姐你别哭啊,”傻柱顿时手足无措,
“有我呢,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们娘几个。”
秦淮茹这才止住哭声,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傻柱,满是感激。
“柱子哥,你真是个好人。”
“等我吃完饭,就去你家,把你那堆脏衣服都洗了,屋子也给你收拾收拾。”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对了,我娘家那边有个姑娘,人长得不错,也勤快。”
“我明天就托人去给你问问,给你介绍介绍。”
沈天恒在旁边听得首撇嘴。
好家伙,这一套连招下来,傻柱不得被拿捏得死死的?
又是卖惨,又是给点小恩小惠,最后再画个大饼。
高端,实在是高端。
眼瞅着傻柱就要被这“温柔陷阱”彻底攻陷,沈天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首接从拐角走了出来,冷着一张脸。
“傻柱,你可真是咱们院里的活菩萨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
傻柱和秦淮茹都是一愣,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天恒?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傻柱有些尴尬。
秦淮茹更是下意识地把饭盒往身后藏了藏,脸上写满了心虚和委屈。/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沈天恒压根没看秦淮茹。
径首走到傻柱面前,视线在他和饭盒之间来回扫了扫。
“我问你,你亲妹妹何雨水,今年多大了?”
傻柱被问得一懵:
“雨水?她……她十五了啊,怎么了?”
“十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吧?”
沈天恒的声音冷了下去:
“我怎么瞅着你妹妹瘦得跟个豆芽菜似的?”
“你这有好东西,不想着给你亲妹妹补补身子,倒拿出来接济外人?”
“怎么,你妹妹是充话费送的,人家秦淮茹才是你亲姐?”
这话说得又快又狠,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傻柱脸上。
傻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的秦淮茹一看情况不妙,眼圈立刻又红了。
她猛地把饭盒塞回傻柱怀里,哭着说道:
“天恒兄弟,你别怪柱子哥,都怪我,都怪我!”
“我不该收这饭盒的!我们家是难,可再难也不能让你们兄弟生分!”
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柱子哥,以前欠你的钱和粮票,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的!”
说完,她捂着脸,转身就跑了。
那背影,要多凄惨有多凄惨。¨3¢8+k+a·n+s\h·u′.*n!e\t-
傻柱拿着那个还温热的饭盒,站在原地,看看秦淮茹跑远的方向。
又看看一脸冰霜的沈天恒,整个人都麻了。
他叹了口气,喃喃道:
“天恒,你不知道,秦姐她家……是真可怜啊。”
“可怜?”沈天恒气笑了。
“她家可怜,你妹妹就不可怜了?”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她家五口人,贾东旭工伤歇着,贾张氏天天坐着,就她一个人上班。”
“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一家老小?”
“你也不用你那脑子想想,她哪来那么多钱票还你?拿什么还?拿嘴还吗?”
“人家把你当长期饭票,当冤大头,你还在这儿圣母心泛滥呢?”
“但凡你把这点心思,匀一半给你自己,找个正经媳妇好好过日子。”
“你妹妹也不至于天天跟着你吃糠咽菜!”
沈天恒一番话像是机关枪似的,把傻柱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僵在原地,手里的饭盒仿佛有千斤重。
就在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傻柱身后传来。
“哥……”
是何雨水。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正站在门后,眼眶也红红的。
她快步走到沈天恒面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