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满脸羞愧。?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沈天恒的眼睛眯了起来。
总算来了。
这是打算丢车保帅,用男女关系问题来掩盖更严重的事情了。
他立刻对身边的小南使了个眼色。
“小南,你去找葛晨起,让他去食堂把那个叫晓丽的带过来。”
“是!科长!”
小南领命,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看守所里,又只剩下沈天恒和刘海中两人。
刘海中见沈天恒真的派人去抓晓丽了,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在他看来,乱搞男女关系虽然丢人,但总比当敌特强。
只要坐实了这件事,敌特的嫌疑不就洗清了吗?
然而,他高兴得太早了。
沈天恒看着他,嘲笑道。
“刘海中,你是不是觉得,承认了乱搞男女关系,就能把敌特的事情糊弄过去?”
“你把我们保卫科当成什么了?三岁小孩吗?”
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刘海中所有的侥幸。
他惊恐地抬起头,对上了沈天恒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不……不是的,沈科长,我……”
“我告诉你,想用这个来掩盖你的敌特嫌疑,门儿都没有!”
沈天恒猛地一拍桌子,声色俱厉。
刘海中吓得一哆嗦,魂都快飞了。′衫?叶/屋. \更′辛!醉`筷/
他这才明白,沈天恒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他。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巨大的恐惧瞬间吞噬了他。
他不想死,他不想被当成敌特枪毙!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
易中海!
都是你这个老王八蛋害我的!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想让我死,那我就拉你一起下地狱!
“沈科长!我举报!”
刘海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我实名举报!一大爷易中海,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天恒眉毛一挑,好戏,终于开场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刘海中:
“哦?说说看。”
“易中海!他跟我们院里的贾张氏有一腿!”
刘海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院里的人都以为贾东旭是他正儿八经收的徒弟,狗屁!”
“贾东旭能当上他徒弟,全是因为他妈贾张氏跟他睡过!”
这可真是个惊天大瓜。
沈天恒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
狗咬狗,一嘴毛,这才刚开始呢。
“空口无凭,你有证据吗?”沈天恒问道。¢0`0?暁\税\惘, ¢埂?辛~醉¨全?
“有!我当然有证据!”
刘海中为了活命,己经彻底豁出去了。
“易中海有个祖传的蓝田玉佛挂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他老婆跟他要了多少年都没给。”
“可他转手,就把那挂坠送给了贾张氏!”
“这事儿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贾张氏戴过!”
刘海中说得信誓旦旦。
沈天恒点了点头,看来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藏得够深的啊。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陈全虎。”
陈全虎飞快跑了进来:
“科长,什么事?”
沈天恒目光转向牢里的刘海中,说。
“带晓丽进来。”
话音刚落,陈全虎就出门押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约莫三十出头,长得有几分姿色。
只是此刻梨花带雨,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一进门,看见牢里的刘海中,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猛地扑了过去。
要不是有铁栏杆挡着,恐怕能首接挠在刘海中脸上。
“刘海中!你这个挨千刀的老王八蛋!”
女人正是食堂的晓丽,她指着刘海中,哭得撕心裂肺。
“是你!是你勾引我的!”
“你说你家里的老婆是个母老虎,说你过得一点都不幸福!”
“你说你早晚要跟她离婚,然后就跟我好好过日子!我信了你的鬼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