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卧车厢的人开始靠近,那两个持枪的人也有些紧张,其中一个持枪的,开始把枪口对准了众人:“你们不要过来。-狐/恋¢文′学+ !唔+错!内?容^”
地上被弹弓打中的那人,并没有死,这时也艰难的爬起来,左手捂着鲜血首流的脸颊,从怀里拿出了枪。
这是与前方软卧连接处的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一身精良的手工服饰,手中提着一个酒瓶子,摇晃着走了进来。
看见软卧车厢内的情形,他用力晃了晃头:“这是怎么了?”
软卧车厢的人,继续还在往前走。
“怎么,你们要把我们都杀了吗?那就来吧!你们有枪有炮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吧?”
后面的白皙青年继续鼓动着,长时间被高等车厢的人欺辱和压榨,这把怒火,让这白皙青年给点燃了。
那个中年人脸己经白了,这时他是真怕了!
忽然看见了那走进来,拿着酒瓶子的络腮胡子,急忙喊道:“春哥!春哥!”
那络腮胡子看了看被曹阳揪着头发,手中匕首抵着咽喉的中年男人。~d.u_o′x^i~a?o?s+h_u`o·.′c^o~m¨咧着嘴笑了:“该,叫你一天到晚嚣张跋扈的,还弄一个不干人事,到处惹祸的娘们!”
说着,竟然左右摇晃着往前走,那几个拿枪的看见他,竟然全部让开了。
他走到了软卧车厢人员,和拿枪的壮汉对峙之间。
指着软卧车厢的人道:“你们可能有些人不认识我,但是他们都认识。你们没必要这样,哪里都有几个臭虫,你们如果往前走的话,他们一定会开枪。后果你们也知道,这么狭窄的空间,你们应该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有些犯不上,是不是?”
春哥提起手上的酒瓶喝了一口:“命可是自己的,好不容易活上一回,把命丢在车上,最多扔到垃圾桶里,变成肥料或者是燃料!你们说值吗?”
走在前头的两个人停了下来,那春哥挥了一下手:“我说话还有一点份量,以后再有欺负你们车厢的,就说你是春哥的朋友!你就揍他,你只要提是春哥的朋友,他如果敢还手,或者还欺负你的话。?秒/彰?踕-暁^说,惘! \首+发^你就来找你春哥,我把话放这,如果我不把他打出屎来,我就自己从这车上跳下去!”
软卧车厢的人不说话,有几个人在后面的,向旁边人说了几句,包括白皙青年旁边,也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软卧车厢的人开始向后退去了,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用行动来诠释了春哥说话的分量。
春哥提起酒瓶子,又向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回头看向那中年男子:“你又怎么惹上这位小友了?”
又看了看曹阳:“你没说你是春哥的朋友吗?”
曹阳没有说话,那个中年男人苦笑道:“春哥,我哪知道这是你朋友?我只是打听一下。你也知道,我媳妇死了,我得去找找到底是谁杀了她!”
春哥又仰头喝了一口酒:“一个一首活在末世前的幻想里,老想着自己还是人上人,飞扬跋扈的家伙,死了就死了呗!怎么?你还想为她陪葬去啊!如果感情那么好,你去陪葬就自己去,别牵扯到别人身上!”
随后回头,看着那些拿着枪的壮汉们:“都他妈把枪收起来,拿个破枪,天天吓唬谁啊?信不信,明天我就把你们都送的前线杀丧尸去?”
那些壮汉急忙把枪收起来,低着头站在一旁,仿佛是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温顺胆怯!连那个脸上淌血的,都不敢拿手去捂了。
春哥又喝了一口酒,对曹阳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认识我。”
指了指娇小女列车员:“可是她知道我是谁,我担保他不会找你麻烦了,你把刀收起来吧!”
冲突升级后,那娇小女列车员人早就像鹌鹑一样,缩在一旁。
看见春哥点到了自己,急忙往前挪了两号:“你放心,春哥说的话,在这里比圣旨还好用,他说什么你都可以相信!”
曹阳缓缓收起了刀。
曹阳可以不怕对方是什么人,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对方可是有枪的,自己即使能进空间,但是能在空间再也不出来了吗?
那中年人看刀锋离开自己的脖颈,忙伸手捂着,向那些壮汉跑去,快速躲在了壮汉身后:“小子,今天你运气好,碰到了春哥!”
那春哥举起手中的酒杯,又仰头灌了一口:“应该说你运气好,如果不是碰见我,他一定会宰了你的。好啦,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