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长官。”芙蒂尔-冯-希罗兹也于此时走了进来,“我准备好了。”
现在,希罗兹经过一些打理,换上军服以后,看起来比之前精神不少,但神情仍是非常憔悴。
“很好,在这之前,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尤恩掏出一把手枪,“这是你的老配枪,对吧?我现在想交给你。”
“您要把这种东西,赠予尚且被判定为罪人的我吗?”希罗兹大受感触,接过手枪,“可是……”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求~书?帮- ~追.最,歆-彰.洁!”尤恩笑着说,“收下吧,我允许你在我面前带着配枪,这是我对你表达我百分之百地相信你的象征。”
“不胜感激。”希罗兹将枪套装备在腰间,“对于您,我会尽我所能。”
“很好。”尤恩拍了拍她的肩膀,“至于你的父亲……请放心,如果严格通过军事法庭的程序,因走投无路而不得不投降的他就不会被判死刑。”
“……是这样吗?”
“你的父亲还在里面等着呢,进去看看他吧。周围的守卫也都被我撤掉了。”尤恩看了一眼表,说,“我接下来还要去黑玉宫,就不陪你了。”
希罗兹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地牢的深处走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莱温斯恍然大悟,“果然,这样下去应该会两难自解,但那个蠢丫头似乎没有了解到您的暗示,就由我代您去指导一下吧……”
如此自言自语着,莱温斯也转头走入地牢的深处。
“慢着,希罗兹小姐。”他快步上前,把希罗兹叫停在了半路,“我想,在你之前被监禁的时期,你应该没有落下对外界时政的关注吧?”
“……没有,怎么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异常危险。走在钢丝上的舞者,只要稍稍失衡,就会从高空坠下,这你应该早就知道。”莱温斯认真地说,“而赫斯特冒着极大的舆论风险重新动用你。你觉得他真的相信你吗?”
“从他迄今为止的举动来看,应该是吧。”希罗兹陷入了犹豫之中,“但是,这一结论并不严谨——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能相信你有很大的才华,值得他这样去做。”莱温斯意味深长地说,“可是很显然,你并没有取得他的全部信任。”
希罗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明明都把我的配枪还给我了,还允许我一首带着,这不是表明对我的完全信任……”
“不,没有,完全不是!”莱温斯看着那把枪,“你猜他为什么现在交给你这种玩意儿,这种……杀人的武器,特意在你与父亲重逢之前?”
“我不理解。”希罗兹看起来有些不安。
莱温斯环视西周:“为此,他还撤掉了周围的守卫,以此方便你行动。”
“可是……”
“你的父亲是罪人,而你是罪人的女儿。他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启用你,你必须做出什么,作为回敬。”
希罗兹面色铁青。
“他是你的父亲,对吗?所以这会是一个罪恶的选择,但你必须要去做。”莱温斯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刚才就暗示过,如果正规的通过军事法庭的程序,康拉德就不会被判处死刑。但是我国的民意希望他去死,就必须要让一个人来替代行刑。”
“我……”
“由此一来,既能让他能摆除这一切无理的质疑,让你摇身一变,从罪人变为英雄。”莱温斯把脸贴近了那把配枪,“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希罗兹看向自己腰间的配枪,就像其不像是什么曾经心爱的武器,而是恶魔的三叉戟,就要刺穿自己的咽喉。
她甚至恐惧地想要将其甩开,但却被莱温斯按住了。
“这是最后一个考验,按照希望的那样,向赫斯特将军表示你完全的忠心,成为英雄……帝国的伟大征服者之一。”莱温斯以最为无情,冰冷到极点的语气说。
沉默良久,希罗兹惊恐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强作镇定的脸,以及微微发颤的牙齿:“……是。”
莱温斯点点头,满意地离去,而希罗兹走向了与其相反的方向,来到最深处,最为黑暗的监牢之中。
“你是……芙蒂尔?”因长久的颠沛流离而变得瘦骨嶙峋的康拉德,在看到走过来的希罗兹后变得老泪纵横,“真的,居然真的能够再次见到你……”
“是啊,你也还活着。”两行热泪从希罗兹的脸颊滑落,她也泪流满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还活着,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