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道,“是接近它们本源的大量的魔金属,使得其本身的原始存在被诱导出来。所以,我的国民们是被山铜的魔金属魔化成铜之魔兽的,而精灵则是因为其对魔金属的排斥造成身体木质化,源金的存在加速了这一点。”
“我还是不太懂。你说的国民,也就是旧勃良第公国的民众,本质是铜?”
“对。¨优!品\小.税.旺¨ ,毋`错¨内_容`正如你们的传说,是神用熔炉冶炼出了众生,所以我们本质上是金属。”查理解释道,“相信你之前在浸没之城见到过那些水银人,他们就己经与魔金属互相融合,在长期的地城生存当中被高度金属化了。”
“那不是希斯塔尼亚人的传说吗?”尤恩更加疑惑了,“勃良第人种的主要构成不应该是伊芙娜人,他们根据传说应该是由植物……”
查理摇摇头:“按照传说,你们认为希斯塔尼亚人是从先祖的土地登陆亚达的,所以希斯塔尼亚人属于外来的入侵者,而凯诺尼亚、伊芙娜、罗斯诺夫等国的人民属于本土土著,是这样吗?”
“是……吧?”
“错。”查理给出了一个让尤恩十分惊讶的结论,“现存于地表的所有的人,本质上都是随着安多尔登陆之后迁徙而来的希斯塔尼亚人。”
“而凯诺尼亚、伊芙娜,罗斯诺夫,本质上是在原住民的帝国灭亡后,在其尸体上建立的国家。为了制造民族认同,反抗原生希斯塔尼亚帝国,在此居住的原本的希斯塔尼亚人抛弃原有的文化,捡起先民的遗产,自称先民的后代……久而久之,他们甚至对此深信不疑。”
“那原住民去哪里了,难道都被割头皮割完了吗?”尤恩感到很不可思议,“做到这份上都不设个感恩节吗……”
“你的关注点怎么在这里……算了。”查理看向绑成粽子挂在寇塔珂机动装甲上的精灵哨兵,“原住民并没有全部灭绝,这些精灵就是遗留下来的后代。”
“但我记得并没有任何资料表明,登陆前的原住民寿限很长吧。他们是怎么会转化成拥有漫长寿限的精灵族的呢?”
“这里曾有一棵巨大无比的黑树,我们所处的环境,只是这棵黑树在消失以后,埋入地下的根部留下来的空洞。”查理抬头仰望着窗外巨大的空间,“他们吞下了那棵巨树的种子,隐入始源林海,与世隔绝,分享魔树的寿限。但作为代价,他们也变成了魔树的一部分。”
“如此一棵巨大的树,怎么会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树的枯萎来自人类的入侵。”查理说,“而人类的入侵,来自某位古老帝王的贪念。”
“你是说亚利克西斯……”
“不。早在铂金王朝、安杜林王朝,甚至在诺伦王朝之前。也就是三千年以前,历史记录早己模糊的时代,诸神还在混战的混沌纪元。先祖的土地之上,联结各大族裔,齐心对抗灾厄,成立古希斯塔尼亚帝国的第一任皇帝。”
这样说着,查理指向玻璃上面诡异的画作:那上面绘画着,一群被开膛破肚的巨人,在向中央身着黑袍的小人跪拜,乌鸦为其衔来纯黑的王冠。
“其名为‘灰王’阿诺斯。”
他是希斯塔尼亚人世代相传下来的先祖级别的人物,是团结的象征,救世的英雄,此刻却被一反常态地称作“贪婪的帝王”?
“他下令让他的子孙后代保管着他的遗灰,并试图在十五座有魔金属矿藏的山上修建城市。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的族人被还原本质,成为他‘神躯’的材料。”
“但是这个阴谋最终被他的两个儿子识破,也就是安托洛斯和伊里斯。他们是拯救世界的英雄,软禁起了危险的父亲,整个古帝国就此进入了二王共治的状态,之后二人又分别发现了河的两岸……这又都是后话了。”
“但没想到,在千年以后的后世,居然还有人效仿这种行为。”查理将自己手执的权杖重重地捶击地面,气愤地说,“也就是奥古斯塔斯-安多尔!”
“那个带领族人逃过灾厄,被誉为‘神帝’的英雄?”
“呵,他还在计划中进行了改良,那就是利用非常规的强大魔金属人作为祭品。”查理变得伤感起来,“这就是费列特的阴谋,在第二次以太灾变的时候,这个计划被制定出来,十五座城池于世界上消失,余下的只有等待。因为,祭品会在历史的长河中慢慢归位。”
“所以,你在兵败之后来到了这里。”尤恩看着苦笑着的查理,“只是因为,命运的指引?”
“哈罗德是辰银的祭品,而我就是山铜的祭品。到头来,一切都还在那个费列特的计划之中。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