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苏若筠有这一说,因为近日和霍景城碰面的次数太过频繁,前天晚上先是在酒吧,明天后在茶馆约好,今日,又来了旗袍店。!咸.鱼?看,书- _首!发/
“又污蔑我?”
霍景城不动声色地拢上她的小手,将那嫩白小手攥在手心,轻挑眉梢,漫不经心地抬眼观她。
感受到手背上那股滚烫的热意,她迅速地反手挣脱了他的大手,反问道:“那你今天怎么在这儿?”
“陪我母亲来的。”霍景城下意识地收紧五指,掌心里却只有一片虚无与空荡。
霍夫人?
苏若筠目光狐疑,似信非信地睨了他一眼,接着像只好奇的小兽,探头探脑地伸出脑袋。
果然听到了一声温婉的女声,正在和明女士交谈。
她将小脑袋收回,斜过眸子睨了他一眼,“那你也不用这么吓人吧。”
“吓到你了?”
霍景城的语调太过温柔,反倒是让苏若筠有些不自在,她没作声,往旁边挪了两步,抬手准备摘掉耳环。
为了搭配衣服,她刚刚戴了一对珍珠耳环,眼下要换衣服了,再戴着,有诸多不便。
瞧见她的动作,抬手欲摘耳环,霍景城眸光微动,先她一步,撩开她耳畔垂落的碎发,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触过她的耳垂,咔哒解开坠子的卡扣,珍珠耳环被他小心翼翼地取下。/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他将耳环放在一旁的黑色绒布上,长指顺势绕上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男嗓低沉且富有磁性,毫不吝啬地夸奖:“衣服很漂亮,你更漂亮。”
苏若筠抬手轻掩着唇,一个哈欠不经意间溢出,毫不客气地回怼道:“要你说。”
她不是那种过分自谦的人。优渥的家世如坚固的后盾,家里人的宠爱似温暖的港湾,二者赋予她足够的底气,让她心底那份‘傲气’自然流露。
闻言,霍景城神色淡定,没有被怼的气急败坏,语调悠悠地,不紧不慢地又补上一句:“像颗荔枝。”
藕粉色的旗袍,宛如荔枝粉嫩的外壳,她莹润似玉的肌肤,恰似荔枝清甜的白肉。
“你像流氓。”苏若筠脱口而出,丢下这一句话后,往前走了几步,抬手就关上了隔间的门,
霍景城望着她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转身信步朝着后门走去。^秒,蟑\节^暁+税+旺+ -罪_欣+漳·洁?埂+鑫!哙?
苏若筠换好衣服出门时,霍景城已经不在更衣室内了,她拿好换下的旗袍和自己的东西后,离开房间。
瞧见她出来,端坐在椅子上的明女士脸上绽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扬起手冲她招了招,示意她过去。
苏若筠抬手利落地将旗袍递给候在一旁的旗袍师傅,而后从善如流地款步而去。
她目光一转,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坐在明女士对面的女人的身上,气质如兰,从容优雅,苏若筠像是出于本能的好奇一样,向她投去一个眼神,只一眼,随即有礼貌地收回了目光。
走近了,明女士开口,给她介绍了人:“这是你霍伯母。”
苏若筠乖乖地喊人:“霍伯母好。”
宋韵文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要是在外面遇见,估计我都认不出来人来。”
“我也喜欢茶,改日有空去你的茶馆,给你捧个场。”
“那我就在茶馆等着您来了。”苏若筠笑得眉眼弯弯。
“好。”
寒暄过几句,宋韵文并未在旗袍店久留,取上定制的衣服就离开,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向后门走去,警卫眼尖地瞧见她,赶忙抬手,恭恭敬敬地为她拉开了门。
她俯身弯腰坐进红旗车内,里面还坐着阖眸假寐的霍景城。
他随意地斜倚在真皮座椅上,眉骨深邃,棱角分明的俊脸透着一股昏昏欲睡的懒散劲儿。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细微的声响,他依旧闭着眼,语气带着点儿调侃,“宋女士,你取个衣服,花了整整半个小时。”
“在里面碰见你苏家伯母、苏家妹妹,就多聊了两句。”宋女士解释了句。
今日,宋韵文是凑巧来取衣服的,却没想到会遇见明蔓榕和苏若筠。
上头忌讳四九城内各个家族关系过于密切,需要避讳的环节,自然一个都不能省,也正因如此,除了在大型的政/府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