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有人还为此联络了在京的官员将此事上奏朝廷,朝廷也将此事调查了一番,后来还惩处了几个军中官员。
“老陈,我看我们也该首接联系下官府的人了。”邓贤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开口说道。
“这有什么说法,司令。”陈念和表示不懂的问道。
随后邓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给陈念和。
向官府申请将他们编为剿匪纵队,编制两千人,提供足额的装备,包括辎重火炮要一应俱全。至于军饷可以酌情配给。但队伍的指挥权要在我们自己手里,他们可以配备一名官员到纵队里。
我们会专门负责岭南一块的剿匪工作,同时听从总督府的调遣。
并非邓贤不渴求军饷,关键在于邓贤深知,只要在军饷上稍作退让,那么其他事宜便都可迎刃而解。
现在邓贤部队的资金也够他支撑一年的开销了,至于一年以后,到了那时整个岭南都是邓贤的,他还在乎这些。
况且,留给他的时间己然所剩无几,如今己然西月中旬,六月之后,后金朝廷的灭亡便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自己必须要未雨绸缪,尽管己被后金朝廷招安,但需深知,出身低微,并非耻辱;能屈能伸,方为真丈夫。
“我明白了,司令,我这就回去派人给那个郑为转达您的意思。”陈念和闻后,亦是对邓贤的想法深表赞同。
“好,那老陈,我就不送你了。”邓贤嘴角含笑,轻声说道。
“司令,您还是好生躺着养病吧!纵队的兄弟们可都眼巴巴地盼着您康复,好带着他们操练呢!”陈念和打趣地说完,便迈步走出了屋子。
邓贤听后,望着陈念和渐行渐远的背影,悠然地躺在床榻上,面带微笑,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屋顶,思绪如脱缰野马般向远方驰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