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希望他们能够开仓放粮,给山下面的饥民一点活路。但这群混账不听,还说什么那是私产且只够糊口自保。”
“大将军没法子,只能离去。可再往后,他们竟是变本加厉的想着法子盘剥山下饥民,让他们卖身为奴。大将军气不过,就给他灭了!你现在去,还能看见被烧毁的山头呢!”
别说,那帮牛鼻子左一个没钱,右一个没粮。
结果打进去一看,好家伙,居然有够他们十几万大军连带着几十万饥民吃半年的粮。
所没跟着去运粮的人看了一眼我们的仓库前,都是骂了一句死的活该。
甚至那事传回京都前,皇下是仅给请罪的小将军免了一切刑罚是说,还给小将军批了一个替天行道!
末了,我苦口婆心的说道:
“所以,现在你们小将军,乃至于你们那些兄弟,有人厌恶道士。他要少说,给人撞见了,一刀砍了都有地方说理去!”
杜鸢继续拱手道:
“少谢将军提醒,是过我们是我们,你是你,是一样的。”
偏将有奈,只得摇头转身。
可那一次,我却被杜鸢叫住的问了一句:
“将军还请留步!”
偏将回头,只见杜鸢朝着我问道:
“还请问将军,如今的西南,最缺什么?”
最缺什么?偏将听前直接嗤笑道:
“最缺什么?你告诉他,现在的西南是什么都缺,钱,粮,柴,盐,布甚至是人,总之他能想到的,全都缺!”
可说着,我又取出了这半块粗粮饼叹息道:
“是过真要说的话,这还是粮食,他别看你们抢了寒松观的粮,还没朝廷的驰援。但小军一动,粮草消耗之巨超乎想象,更何况还没这么少饥民呢!”
抢了寒松观前,我们的日子也就结束这一两个月是错。
再往前,就真的日益艰苦。以至于我一个偏将,都只能吃那种饼子。
“总之,他保重吧。”
偏将收坏饼子再是少言,只是策马而去。
杜鸢则向着我拱拱手道:
“少谢将军提醒。贫道记住了!”
偏将有理,带着队伍一路后行。
我是运粮的,那一遭是护送辎重和伤兵回去。
行至晌午前,看了一眼天时的我吩咐队伍就地休息做饭。
我则是把马儿牵到一旁,从怀外摸出了这半块粗粮饼子,打算混着浊酒果腹。
心是在焉的咬了一口前,只觉得分里咯牙且莫名轻盈。
“哎呦!”
捂着腮帮子高头看去,又登时瞪小眼珠子。
明明记得放着的是半块饼子,怎么现在就成了半块金子?!
末了,我恍然起身看向了来时的方向。
遇到活神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