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朗读。
尽管鲁智深不识字,但他身为提辖出身,平日里也需操练士兵。
林冲刚读了几条,他就忍不住高声喝彩:“妙极!这般练兵法,何愁不成强军!”
看到林冲与鲁智深对赵言的练兵心得钦佩不已,旁边的阮氏三兄弟及杜迁等人虽不明就里,却也感受到其价值,对赵言愈发敬重。
“本以为哥哥与我们这些粗人无异,不识一字,原来哥哥也通文墨!”
阮小七惊诧地说。
赵言笑道:“小七,不必惊讶,将来你们也会如此。”
“我也要学认字?”
阮小七睁大双眼。
“当然要学,不仅是你,二哥、五哥和提辖兄长都要学。”
赵言环视众人道:“我们要壮大梁山,识字断文是必不可少的。
若连公文案卷都看不懂,又怎能担当首领重任?”
“再说,你们还要领军作战呢!哪有将领看不懂军令的?”
“可是洒家实在学不会那些文人的酸腐之气。”
鲁智深抓着头皮,满脸苦恼。
“谁让你去学那些了?”
赵言笑着说道:“只需认识几百字,能读懂军令兵书就够了。”
“这样就好多了。
刚才你说要识文断字,差点把我吓得不轻。”
阮小七嬉皮笑脸地说:“我还以为我也要穿长衫,整天之乎者也了呢!”
他这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正欢声笑语间,
天刚破晓,孙安已带着李师师、琼英等人归来。
刚踏入聚义厅,赵言便留意到琼英外袍上隐约可见的血渍。
“琼英妹子,可是遭遇了何事?”
他急忙询问,同时扫视众人,发现李师师、庞春梅及阮小二家眷等大多安然无恙,仅有几名女军受了些许轻伤,才稍感宽慰。
“昨晚兄长离去不久,约有二三十名贼寇突袭石碣村,意欲掳走王姐姐!”
琼英答道,“幸得石碣村村民鼎力相助,我们前后夹击,将贼寇尽数剿灭,众人皆无大碍,请兄长不必挂怀!”
“这定是王伦所为!”
赵言沉声说道。
“大哥,多亏琼英妹妹和乡亲们出手相救,小女子才得以脱险。”
李师师柔声说道,“事后,我便拿出一些银钱赠予乡亲与琼英妹子的女军,还望大哥莫怪我擅自做主。”
“师师此举甚妥,我怎会怪你!”
赵言含笑揽过她的纤腰。
然而,李师师已摘下帷帽,面对众人注视,难免羞涩,轻轻推开赵言的手臂,脸颊泛起红晕。
“嫂嫂这般害羞……”
阮小七打趣道,众人随之莞尔。
先前,赵言已命杜迁妥善安置众人住宿,李师师、琼英等人休息后,厅内仅余梁山现时的九位首领及两位外客——孙安与琼英。
赵言环顾四周,开口问道:“诸位心中或许存疑,王伦为何执意针对于我?此事背后必有隐情,还请直言。”
“确实令人费解,但既然是兄长不愿提及,想必自有难言之隐,我们也体谅。”
阮小二话音刚落,其余人纷纷点头附和。
赵言明白,信任不可因小事破裂。
在场之人,多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不容隐瞒隔阂滋生。
即便琼英与孙安,也可称得上是同历患难。
若继续对他们隐瞒 ** ,待日后身份暴露之时,众人即便嘴上不说,心中或许也会有所芥蒂。
“我先给大家看看这个东西,”
赵言拿出昨夜王伦手持的榜文,鉴于鲁智深、阮家三兄弟都不识字,他便直接朗声念道:“东京赵言,乃行刺逆贼,天下人人得而讨之……如今,不论何人,不论何种身份,但凡捉到赵言与李师师并将两人押送官府者,赏赐万金,赐官封爵!”
“诸位兄弟,可知这赵言是谁?”
他这般询问后,聚义厅内众人随即领悟诸多。
“这赵言莫非就是兄长?”
阮小七惊诧道。
“不错,我既是赵大郎,也是赵言!”
赵言坦然承认身份,“王伦对我下手,正是想将我和师师抓去官府,献给赵佶,换取荣华富贵。”
此言一出,杜迁立刻怒斥:“王伦实在可恨!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已反叛朝廷,怎还能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