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定是梁山在郓城安插了密探,得知何观察行动后,立即通知了晁盖他们!"
"不对吧,晁盖等人遭到追捕,梁山为何还要庇护他们?说不定生辰纲一事,梁山也有份。”
"押司所言有理。”
何涛点头回应,心中已有应对知州之策,不愿多生枝节。
提到朱仝与雷横,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败绩,免得显得过于无能。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这就告辞,返回济州。”
何涛站起身道,“烦请押司代为告知时县令。”
宋江送走何涛后回至茶馆,向吴用和刘唐讲述事情经过,二人随后离开。
宋江见他们未再提及百两黄金,心中稍安。
他家有千亩良田,平日经商,这笔钱并非难事,但如今晁盖等人成了钦犯,他若因此误了前程,岂非因小失大?
正思索间,遇上了县衙同僚张文远。
此人仪表堂堂,却喜好风月场所,沾染不良习气,曾一度穷困潦倒,幸得宋江相助进入县衙任职。
因宋江曾施以援手,两人交往密切。
然而,今日在茶馆门前,张文远见到宋江神色慌张,忙称:“原来是宋押司!”
“哦,是文远兄……”
宋江话未说完,瞥见张文远唇上有印记,不禁笑问,“文远兄身为公职人员,那些风月场所还是少涉足为妙,免得被县令发现,岂不……”
风月场所?张文远不解,我明明刚从你的外宅出来,怎说是去了风月场所?莫非宋江察觉了什么?
宋江嘱咐完后,独自返回县衙,留下张文远伫立原地,满心忐忑。
宋江原本以为吴用和刘唐的事就此结束,但午后尚未到下班时分,就有差役通报,称宋清来访。
宋清平日会送来家中特产,因此宋江并不意外。
然而这次,他发现宋清怀里抱着一个包裹,“兄弟,这包裹哪来的?”
“中午有人送我家百两黄金。”
宋清刚说完,宋江急忙拉他离开县衙,“去茶馆再说。”
二人抵达茶馆,随 ** 外的张文远也尾随而来。
他之前听宋江一言后一直提心吊胆,此刻见宋江有所动作,便紧跟其后。
还是上次与吴用见面的茶馆,宋江带宋清进入雅座,压低声音质问:“谁让你拿这些金子的!”
“哥,这真不是我收的啊。”
宋清辩解道:“是一位面带朱砂的壮汉,还有一位书生送来庄上的东西,他们说是大哥让你捎回家的财物。”
“父亲本打算问个明白,但那两人放下东西后就急匆匆走了。
父亲担心这些金子可能有诈,这才让我到县城找你商量怎么处理。”
“这……”
宋江正要开口,忽然听见外面有了动静。
他急忙出去查看,只见一个人影快速离开了茶馆。
宋江拿出一些碎银递给小二,随后问道:
“刚刚除了咱们兄弟俩,还有谁来过这家茶馆?”
“押司是这里的熟客,平日里多次打赏,何必这么客气。~墈~书*君^ ?首?发-”
小二接过银钱,笑着回答:
“刚才除了宋押司你们两位,县衙的张文远也来了。
不过他很奇怪,在雅间外站了一会儿,还没点茶就匆匆离开了。”
张文远?
宋江皱眉思索,仔细回想刚才和弟弟的谈话,似乎没有破绽。
再说这张文远曾受过他的恩惠,应该不会多管闲事。
想到这里,宋江放下心来,回到雅间。
“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宋清疑惑地问。
“没事,别担心!”
宋江摆摆手,“这些金子是我一位故人送的。
既然已经送到家,你就带回去交给父亲妥善保管吧。”
交代完关于金子的事情后,宋江带着宋清去旁边的小酒馆,边喝酒边询问家中近况。
他不知道的是,他位于郓城的宅邸此刻也是一片喧嚣。
郓城县西巷,
张文远与阎婆惜这对奸夫密谋。
两人依偎着低声私语。
阎婆惜靠在张文远怀里撒娇。
突然,张文远长叹一声。
阎婆惜柔声问:“三郎为何叹息?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