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寨组建团练。
若梁山真要大举进攻沂州,各地团练需前往协助防御。
召家村自然也不例外。
高粱闻言愣住了。
她虽认为自己与梁山的恩怨已了,但仍不愿与之为敌。”
事到如今,也只能随机应变。”
高老爷子叹息道。
在一旁的刘慧娘听闻父女对话,突然眼睛一亮,嘴角微扬,似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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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镇上,祝家兄弟尚未归,云天彪仍在等待消息。
忽然有士卒来报,有人在镇上打听栾廷芳的消息。
“哈哈哈,猎物已入网!”
云天彪大笑。
自从祝家兄弟捉住栾廷芳后,他便在景阳镇布下天罗地网,各处都有哨探监视,只为擒获前来寻人的梁山之人。
“立刻召集士兵,随我去镇上抓捕梁山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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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云天彪率两百士卒抵达景阳镇,依照斥候指引,包围了栾廷玉投宿的客店。
“人还在里面吗?”
云天彪沉声问。
“那人在进屋后似乎没出来。”
掌柜颤抖着回答。
“进去搜!一定要抓住梁山贼子!”
士卒们持械冲入客店。
正当云天彪以为胜券在握时,却听士兵回报,客店空无一人,栾廷玉踪迹全无。
云天彪铁青着脸,怒吼道:“掌柜的,你不是说亲眼看见那人进了屋子?怎么煮熟的鸭子飞了?”
掌柜战战兢兢地解释着,却难平将军之怒。
云天彪下令将掌柜拘押,同时派遣士兵四处搜寻栾廷玉的踪迹。
……
景阳镇的一处民宅中,栾廷玉藏身于阴影里,听着街巷间嘈杂的搜索声。
自从离开梁山,他直奔景阳镇,本打算与兄长栾廷芳碰面,即便兄长不愿同行,至少也能确保他的安全……
然而刚到景阳镇打听消息,他就察觉气氛不对,似有人跟踪。
意识到危险,他立即返回客店,收拾行装准备离去。
可刚到马厩,便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动静。
情急之下,他翻过院墙,却发现街上布满了兵卒。
无路可逃时,他又跳进另一户人家,庆幸主人不在,他赶紧躲进柴房。
……
客店外,士兵们折腾了一整个时辰,仍一无所获。
云天彪更加恼火,“总管,贼人是不是已经溜出了镇子?”
“绝不可能!”
云天彪斩钉截铁否定,“他的马还留在这里,没马跑不远,他一定还在镇内。
立刻挨家挨户搜查!”
云天彪自认为判断无误,但话音未落,便有士兵急匆匆前来禀报:片刻前,有人在景阳镇附近劫下一匹马,朝西北方向逃窜。
“西北?那不是梁山的方向吗?”
“这盗马之人,必定是梁山匪徒无疑!”
“看来他果然早已逃离景阳镇。”
众人低声议论几句后,察觉到云天彪阴沉的脸色,连忙噤声。
“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追!”
云天彪怒吼一声。
将领们急忙领命,召集兵士奔向镇外。
***
可恨!这帮梁山逆贼,竟让我颜面尽失!
云天彪握紧拳头砸在门柱上,平日里总以关公自诩,连言行举止都极力模仿关大王。`n`e′w!t?i.a¨n,x_i-.^c*o′m!
此刻出了这般丢脸的事,哪里还有半分英雄气概,顿时涨红了脸。
...
栾廷玉藏身于柴房,原计划等到夜深人静再伺机脱身。
不过才过一个时辰,宅院外便安静下来。
他怀疑这是官府布下的圈套,又在柴房多待了半晌。
确认街道毫无异动后,攀上围墙跃出,刚走入小巷不远,便听见有人发问:“栾教头要去何处?”
“谁?”
栾廷玉紧握手中的哨棒,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体格魁梧、留着胡须的汉子。
“教头莫惊!”
那人笑着拱手作礼,“在下韩伯龙,是时迁大哥的手下,负责刺探消息。”
昔日,栾先生于山中提及令弟遭遇后,我等受寨主嘱托,即刻赶赴景阳镇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