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时机,可将其当作栖身之所。
“冷艳山离沂州府太近,若久居于此,难免会被府城驻军 * 扰。”
陈希真沉思片刻说道:“那就去猿臂寨吧。
我现在就去找你哥哥,让他们准备行装。”
话毕,陈希真扶着刘广离开后院。
“唉,未曾想到最终我们也会走上这条路。”
陈丽卿郁郁寡欢地坐在石桌旁,“怎会走到这一步呢?”
“如今世道如此,恶人横行,好人或甘愿被欺,或唯有抗争。”
刘慧娘神色平静地说,“自从父亲被阮其祥夺去官职,这样的结局早就在预料之中。”
“你别装了!”
陈丽卿不满地瞪着表妹,“一旦落草,咱们和梁山有何分别?到时你定会千方百计将山寨献给赵大哥吧?我说得对不对?”
“丽卿姐,你胡说什么呢?”
刘慧娘勉强笑了笑,“我怎会这样做!”
与此同时,
阮其祥率五百精兵已至胭脂山附近。
“大人,再走二十里便到安乐村。”
召忻禀报,“若是连夜行军,正好能在后半夜突袭,对方必难防备,可一举歼灭。”
“还要赶路?”
阮其祥顿时愁眉苦脸,他虽出身军旅,但早先不过是厢军,说起来更像达官贵人的仆从。
自从发迹以来,他早已习惯安逸生活,哪受得了这般急行军的苦楚。
此时,旁边军士听说还要连夜赶路,也纷纷抱怨。
阮其祥听罢,干脆下令原地扎营,休整一夜,待明日精力充沛后再向安乐村进发。
“大人,此处离安乐村仅二十里,若在此扎营,岂非打草惊蛇?”
"行了,别再多说了。”
阮其祥伸了个懒腰,舒展疲惫的身躯,
"天都快黑了,谁会在意我们今晚的动静呢?"
他接着说道:"按照之前商议的,我们就在此处扎营,休整一夜,明早就启程。”
说完,阮其祥不再理会召忻,转身寻找休息的地方。
召忻望着众多席地而坐的士兵,无奈叹息。
这些来自沂州府的精锐,在他眼中却不及自家村里的壮年男子有战斗力。
难怪如今盗匪横行,这样的军队,怎能让百姓信服?
军士们开始扎营,阮其祥自行离开,召忻心情烦闷,决定去找李云。
他想着趁夜色再审问青眼虎,或许能问出什么线索。
...
李云上午刚受过二百多军棍,浑身伤痕累累,又被绳索牵制着行军一天,此刻气息微弱,勉强支撑。
见召忻进来,李云怒声质问:"你这恶贼,我何时与梁山有瓜葛?为何栽赃于我!"
"呵,你倒说得轻松。
那你告诉我,你关押在地牢里的人是谁?"
!召忻冷笑:"只要你说出那人的身份,我就去求阮大人放你。”
"妄想!"李云咬牙回答。
朱富是他的徒弟,两人关系融洽,青眼虎绝不会背叛。
并且李云深知,
他若执意不开口,即便无法确认他与梁山有牵连,眼下虽需承受些苦楚,日后却能保全性命,无非是充军边疆罢了。
然而,一旦被朱富揭发,一旦坐实他与梁山人士相识,那李云才真正陷入绝境,性命堪忧。
“呵呵,看来他们待你不尽心啊?”
召忻冷哼一声,瞥了眼身旁的两名军士,“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好好款待咱们的梁山好汉?”
“召大人,再用军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一名军士犹豫道。
“谁让你用军棍了?”
召忻皮笑肉不笑地说,“拿个刑具,夹住手脚,岂不稳妥?”
片刻后,在两名军士的操作下,李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召忻本烦躁的心情,因这惨嚎声平复不少。
然而,还未享受多久,便有军士来报,说阮其祥听闻此声,难以入眠,命召忻将人带走处置。
这昏官,这时候还想着安睡!召忻心中暗骂,但阮其祥的命令不得不遵,只得让军士将李云押至营外继续折磨。
毕竟看青眼虎此刻奄奄一息的模样,也不怕他会逃跑……
离沂州府军驻地不远的树林里,韩伯龙潜伏于草丛间,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