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因行侠仗义而误伤人命,不得已出家为僧。
谁知后来竟投身绿林。”
张清接口道:“这两位与赵大郎乃结拜兄弟,平素赵大郎若不在山上,梁山事务多由他们二人主持。”
“嗯。”
呼延灼轻应一声,“林冲和鲁智深之后,梁山尚有三位出身官军的首领,其中一个是原青州统制霹雳火秦明,另一位是镇三山黄信。”
没羽箭接着道:“还有一位徐姓枪法教头,据说出身东京禁军,只是他的具体来历无人知晓。”
呼延灼冷笑:“秦明与黄信不过败军之将,战败后投靠匪寇,不足为惧。
但这徐教头……”
“此人底细,末将也未能查明。”
没羽箭摇首道,“只得知他曾效力于东京禁军,其余消息甚少。”
“既如此,此人多半是个无名之辈,不必太过在意。”
呼延灼冷哼。
张清欲言又止,最终沉默下来。
在没羽箭看来,赵大郎显然善于用人,这位徐教头既然受重托,必有过人之处。
梁山已有豹子头林冲坐镇,若徐教头毫无本事,断然难以担当枪法教练一职。
昔日,张清心中存疑,只因这些不过是他推测而来。
眼见呼延灼渐显不耐,张清亦未再多言。
众人所提及的那位精通枪法的徐教头,实则是那金 ** 徐宁。
当年,他因不愿献出祖传宝甲而遭高廉陷害,被流放至北方边地。
高廉夺走宝甲后,更暗中授意押解的差役伺机杀害徐宁。
恰逢赵言在柴进府邸作客,无意间发现此事,及时出手相救。
徐宁生性低调,不喜张扬,只愿家人平安。
即便加入梁山,也多专注于山中传授武艺,极少涉足外界事务。
因此,张清的手下难以掌握他的确切行踪。
幸而如此,否则若让呼延灼知晓徐宁身份,恐怕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连环马队遇到了劲敌。
“梁山之上,虽有几位出身军旅的首领,然另有几人亦不容轻视。”
没羽箭续道,“首当其冲者,乃阮氏三兄弟: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以及活阎罗阮小七。”
“此三人虽陆上技艺未知,却掌管梁山水军,且传闻水性极佳,非同寻常。”
“水军统领!”
呼延灼闻言眉头微蹙。
此次征讨梁山,他心中最忌惮的并非山寨中的匪首,而是那八百里水泊。
作为骑兵将领,麾下将士大多不擅水战,尤其那连环马阵,在陆地上威风凛凛,一旦入水,恐难保全。
昔日我在东京,虽闻水泊之名,却不料其规模如此浩大。”
呼延灼皱眉叹息,“早知道梁山水泊这般广阔,当初就该让蔡相他们派遣水军将领同行才对……”
“罢了,如今后悔也无益,”
呼延灼摇摇头,语气坚定,“一切随缘行事。”
“先逼梁山退入水泊,若到时实在难以攻入,再写信向蔡相求助。”
实际上,最稳妥的方案是立刻派人回东京,请蔡京等人调派水军支援。
然而呼延灼身为武将,已在朝中历练多年。
此次率军征讨梁山,蔡京、童贯等人对他寄予厚望,不仅委以重任,更赋予极大权限。
可眼下还未开战,若贸然向东京求援,蔡京、童贯等人难免心生疑虑,甚至怀疑他缺乏信心或胆怯。-二`8/墈?书,罔? ′免`沸?粤-犊+
一旦如此,依呼延灼对朝局的理解,这几位权臣极有可能派他人取代他的职位。
到那时,不仅前功尽弃,更可能身陷困境。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向东京求援。
“将军若执意如此,恐耗时太久,”
张清说完,见呼延灼面露疑惑,只好暂时搁置梁山首领之事,转而介绍梁山周边的市镇,“呼延将军可知,这水泊东南西北各有一座商镇?”
“自然知晓,”
呼延灼点头回应,“听说这四座商镇还是梁山所建?”
提及此,呼延灼神情微异。
他已年近四十,戎马半生,深知梁山的诸多作为令人难测。
自然曾多次平息过绿林匪患,
在他心中,那些盗匪大多是放火作乱之徒。
只要他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