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清风山,
重新训练一支连环马军,
即便不能对抗梁山,
1859年
清风山的实力虽不及山东其他绿林势力,却已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
若清风山能效仿梁山,成功击溃前来围剿的官兵,便有了与朝廷谈判的资本,招安之事亦非遥不可及。
想到此,宋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向花荣表明了下山寻找呼延灼与张清,邀其入伙的计划。
“此刻下山?”
花荣惊讶道,“公明兄此时离去似乎不太妥当。
梁山虽已大捷,但赵寨主尚未归来,我们贸然离开恐显失礼。”
宋江点头认同:“那依你看,我先行下山,你留下等候赵寨主,待其回山后再行告别如何?”
“可我留在这里……”
花荣皱眉道,“正好花家妹子也在山上,如此岂不更方便陪你?”
宋江笑道:“如此也好,你既能陪伴妹妹,又能稍作休整。”
花荣犹豫片刻后答应,随即追问:“公明兄为何突然如此迫切要离山?”
宋江坦诚相告,称欲说服呼延灼与张清加入清风山。
“呼延灼出身名门,怎会甘愿落草?”
花荣疑惑。
宋江自信一笑:“呼延灼虽出身显赫,却被蔡京等人派来剿灭梁山,结果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以蔡京之辈的手段,怎会轻易放过他?只要呼延灼不是糊涂人……”
“眼下,呼延灼断然不敢回东京,”
宋江分析道,
“他得救于东昌府守将张清,而今梁山已派出骑兵四处搜捕二人,无论藏于何处荒野,多半难逃追捕。”
“因此,我想那家伙定是前往了附近的郓城县。”
“可大哥,您如今也是朝廷通缉之人,”
花荣再次劝阻,
“若被发现,岂非也会被抓?不如让我同行。”
“无妨,”
宋江展颜一笑,
“昔日我在城中散财助人,不少受惠者至今念恩。”
“有他们相助,郓城之中,我当能进退自如。”
花荣见无法说服宋江,只得点头。′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随后二人返回聚义厅,求见军师闻焕章。
此时,闻焕章正为小镇重建事务忙碌,忽闻卫士禀告宋江求见,虽性情温和却也稍显不悦。
“让他进来吧。”
闻焕章勉强答应,命卫士引宋江与花荣入内。
“宋押司,你还有何事?”
闻焕章强压不耐,冷冷问道,
“我尚有许多事务待处理。”
“闻军师,”
宋江察觉闻焕章不悦,忙行礼,
“今日前来,实为辞行。”
“辞行?”
闻焕章微愣,
“宋押司,梁山刚胜,你为何急于离去?即便要走,也该等赵寨主归来一同庆祝。”
“军师,此乃无奈之举,”
宋江说到这里,眼中泛红,
……
声音颤抖着说道,“清风山传来书信,家父病重,我不得不赶回。”
“梁山的庆功宴我已考虑过,”
他继续道,“恰好花荣贤弟的妹妹也在梁山,不如让花荣贤弟代我留在这里,也好让他们兄妹相聚。”
身旁的花荣,显然没料到宋江竟用“老父病重”
这样看似正当的理由辞行。
他深知此时天下皆以孝道为先,即便平时稍有对父母不敬之语,也会被视为不孝。
而宋江素来被称为“孝义黑三郎”
,“孝”
字在他身上向来是首位,如今却做出如此违背孝道之事,这怎能不让花荣失望?
另一边的闻焕章听罢宋江的话,脸色愈发古怪,“宋押司,你真的收到父亲病重的消息了吗?”
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怀疑,宋江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败露。
及时雨猛然想起,梁山四周环水,若无梁山允许,外人根本无法上山送信。
更何况这几日,因官军围剿,他和花荣已被梁山软禁在小院内。
“这……”
宋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中急速思索如何圆谎,却未想到闻焕章已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