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表态。
还未表明自己的决定,若说孙新自己的想法,自然梁山更好。
然而孙立显然不想投奔梁山,他与兄长孙新自幼形影不离,听闻孙立不愿前往,他也心生退意。
顾大嫂平日看似比孙新强势,但此时并非非要上梁山不可,她也倾向于跟随丈夫。
邹言思索片刻后提议:“既然如此,不如暂留登云山。?完′本,神*站* *首,发*
原本我们打算离开时一把火烧掉山寨,如今既然你们不愿去梁山,何不暂时住下,等寻到更好的去处再走?”
这提议颇为合理。
孙立、孙新、顾大嫂以及乐和四人已成为朝廷通缉的对象,除了落草为寇,已无他路可选。
邹言叔侄经营登云山多年,山寨虽地势普通,但设施齐全,内有两三百喽啰,其中不少不愿受梁山约束。
孙立他们在此落草,比在别处更为便利。
众人商议后,邹言叔侄将孙立等人引入山寨。
聚义厅中已备好酒菜,酒至酣畅之际,大家开始畅谈未来。
众人自然而然谈起梁山此行登州的目的。
得知梁山盐寨被攻破后,邹言满脸惊讶:“竟然是登州水军攻破了梁山盐寨。”
他忍不住赞叹,“登州水军真是胆识过人!”
当时朝廷大军正围剿梁山水泊,孙立表示:“别说登州水军,那时我们登州人都认为梁山这次必败无疑。”
邹言点头附和:“山上当时人心浮动,大家都害怕官府会趁机全面清剿山东各处山寨。”
乐和感叹道:“谁能想到,一夜之间梁山就把官军打得溃不成军。”
孙新补充道:“这次梁山虽声势浩大,却是走陆路来的登州,来的多是步卒。”
顾大嫂冷哼一声:“登州水军逃到海上又能如何?难道还能一直不登陆吗?梁山只需在此守候,早晚能等到他们上岸。”
孙立摇摇头:“登州水军对海上环境非常熟悉,他们这次有备而来,才选择逃到海上。”
孙立坚定地说:“登州水军熟悉海域情况,这次面对梁山,他们早有计划才撤离到海上。”
据我推测,这帮水军八成是寻了个海岛藏匿于海上。
等到探听到梁山离开登州后,他们才会驾船返回。
然而即便如此,顾大嫂担忧地提出:“若梁山始终不离开,那些水军岂非永远都不会现身?”
孙立笑着回应:“梁山根基在济州水泊,登州与济州、郓州相隔千里,大军怎会久留不归。
依我看,梁山顶多如往常般,在登州另筑盐寨,沿海晒盐贩卖。”
“小寨容不下太多人,此事怕是不了了之。”
但解珍摇头不信,“梁山定有应对登州水军之法!”
解宝、邹言以及邹润叔侄均附和解珍的观点。
孙立信心十足地说:“梁山虽强,却未必能在山东横行无忌!”
……
与此同时,赵言率军历经数日奔波,抵达登州边境。
在原盐寨士卒引导下,找到梁山盐寨首领,指挥寨内兵士撤至边境田粮处。
“寨主,皆因我们失职!”
田粮伏倒在地,痛哭流涕,“未能谨慎戒备,才让贼人混入山寨!”
赵言未作声,环视四周灰头土脸的盐寨士兵。
梁山盐寨仅两百人来自水泊梁山,当初李富与田粮也是遵照赵言指令行事。
以他们为核心,召集登州沿海一带的百姓与盐户,建立起梁山盐寨。
往昔盐寨鼎盛之时,人数曾多达千余,可如今,随同田粮一同撤退至登州边境破庙的士卒,却已不足五百。
其余的或是于盐寨被攻破那一夜英勇牺牲,或是随后逃亡途中迷失或离去。
眼前的盐寨残局,是赵言接管梁山以来遭遇的最大挫折。
他握紧双拳,压抑内心怒火,问道:“李富如何?可有他的消息?”
当日盐寨陷落,两位首领分头行动,田粮率众撤离,李富则负责殿后。
田粮含泪答道:“那晚之后,我派了人悄悄回去查看,发现李富兄弟已被敌人杀害,尸首更是被挂于盐寨大门。
我已经安排人将李富兄弟的 ** 妥善安葬。”
“啪”
的一声,赵言终于按捺不住,猛然拍击身旁庙门,尘土四散中,他脸色阴沉,高声喊道:“出发!血债血偿!立即随我去踏平敌营!”
破庙内,原本懒散的盐寨士卒闻声而起,齐声应道:“杀!”
“报!”
“随您!”
赵言整合盐寨残部,统帅近两千兵马,星夜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