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趁夜突袭,将登州水军数千人尽数歼灭。”
孙新听罢眉头紧锁。
临近的顾大嫂眉头微皱,疑惑道:“梁山行事风格似乎不像这般血腥。”
“更何况,如此规模的大寨,就算夜晚失守,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吧?”
她继续说道。
行商闻言脸色略显窘迫,“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登州水寨已被攻破,连都监荡海龙也被梁山押至登州府城前,公开处决。”
“短短几日间竟发生如此大事。”
孙新不禁感慨。
“不愧是梁山。”
顾大嫂语气中透着几分佩服,“当时我们都以为他们拿登州水寨毫无办法,却不知他们早有计策。”
“梁山连朝廷大军都能击溃,区区一个登州水寨算什么。”
孙新附和道。
忽然,行商笑了起来,“说到此次梁山入登州,你们可知道谁从中获利最大?”
“谁?”
众人好奇追问。
“便是登州知州!”
行商冷笑一声。
“这不可能吧!”
有人质疑,“梁山攻破水寨,朝廷岂会轻饶那知州?”
行商解释道:“梁山在府城前设台,斩了荡海龙示众后,又以低价 ** 当地豪绅购买粗盐,用所得填补差额。”
“当时梁山开价十五万贯,但大家知道……”
登州的狗知州,到底让当地的豪绅大户筹集了多少钱?
“多少钱?”
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总共十八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