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又让你赢了不少钱。”
“让你还钱倒贴你舍不得,送我一下,总没问题吧?”
邹嘉桦艰难一笑。
仿佛无声在说,就你这紧搂着我肩膀,我还能说个不字吗?
一行人走进电梯。
几个黑西装并没有跟上来。
当电梯关上后,魏广宏抬头看了看。
确认电梯里没有监控,便当即笑容渐冷。
“濠门赌王,真的够牛逼啊!”
“我魏广宏这么多年,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今天在这儿,终于体会到了从欢天喜地到悲愤憋屈,大起大落是什么样的感觉!”
邹嘉桦淡淡一笑。
“出来跑,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宏哥你高抬贵手,我们一定感恩于心。”
哼~
魏广宏重重冷哼一声后,嗤笑道:
“要说高抬贵手,应该是你们贺老板才对。”
“他要是今晚非得要了我的命,你说我们哥几个,哪儿还能活着走出去?”
邹嘉桦笑而不语。
相当于是无声承认了。
给你面子,你见好就收,麻溜儿滚蛋就行了。
要是还给脸不要脸,非得要赢得赌场都赔钱,那可就别怪赌王心狠手辣了。
能在濠门开赌场的人,到底有多强的人脉背景,自然是不用多说。
在濠门这地界上,赌王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哪怕你魏广宏大有来头,弄死了又有何妨?
谁敢调来坦克大炮,将他的赌场夷为平地?
电梯到了一楼。
魏广宏攀着邹嘉桦的肩膀,率先往外走。
“咱俩相识一场,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送我去口岸好不好?”
“好,好啊!”
邹嘉桦也是无语得很。
很想明说,不会有生命危险,根本没必要将自己挟持当人质。
但此时此刻的魏广宏,显然根本听不进去,对自己早己没有了任何信任。
只有送他去过了口岸,回到了内地,他才会彻底放心。
否则只要人还在濠门,他肯定就会担心死于非命。
顶级的赌场,自然有着顶级的服务。_如/闻′王^ \更~辛¢醉~全`
二十西小时,都有免费的司机专车等候。
坐进商务车,魏广宏才暂时松开了邹嘉桦。
商务车没驶出多远,一辆出租车就缓缓跟了上来。
在不分白天黑夜,始终纸醉金迷的濠门,路上随时都有车辆行人。
而往返赌场和口岸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
所以自然没有人注意后面紧跟的出租车。
坐在车内的魏广宏,自然还心有不甘。
过去两个多月里。
他一边找人顶罪,以便金蝉脱壳,一边用各种金融手段,疯狂搞钱。
原本是想赶在军改风暴到来之前,带着兄弟们来濠门实地学习考察,顺便最后疯玩一次。
以后即便赌瘾来了,哥几个也合伙开了高端赌场,可以去过过瘾,不用大老远的来濠门。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最后一次的疯玩,都做好了血本无归的打算。
结果今天却像是赌神附体一般,手气太顺,怎么玩都赢。
真要让他继续不限额的疯玩下去,把赌王赢破产都有可能。
这样的好手气,赌过的人都知道,是真的很难得。
一辈子可能就那么一天,被老天爷格外眷顾。
只可惜……
赌王不是傻子,明知道他好运爆棚,自然不可能让他狂赢下去。
死亡威胁之下,魏广宏就算在怎么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不过现在己经离开赌场,商务车也行驶在通往口岸的路上。
魏广宏心里的憋屈与愤慨,自然一刻也绷不住了。
“有个小问题,想请教一下!”
“宏哥你说!”
“你们老板这辈子,是不是不打算离开濠门?”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给我上了一课,我也想给他上一课,仅此而己。”
“宏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你觉得今晚这事儿,很好玩好笑吗?”
“不好意思,这回没能让你玩开心,以后再来濠门,我一定摆酒谢罪!”
“那你怎么不去内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