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掌心下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肤的温热。

“我们.....？”祁同伟的声音哑得厉害，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开口。

陈阳突然咬住他的喉结，他闷哼一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上来。"别说话..."她喘息着扯开他的领带，“别说话，就当是饯别的礼物！吻我！”

她的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克制都发泄出来。祁同伟反客为主地将人抵在墙上，手掌顺着衣服探进去时，听到她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呜咽。

......

当清晨的阳光穿透纱帘洒了进来，房间里却只剩下祁同伟一个人。

只有那残留的温热和散落西周的衣物见证着昨夜那场疯狂的纠缠。

祁同伟呆呆看着床单上的那抹殷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问陈阳：“如果那天我敲了门，会怎么样”时，她眼底闪过流星般转瞬即逝的痛楚。

“人生没有如果！”她当时这样回答，天鹅绒的窗帘缝隙漏进一缕月光，照得她侧脸像尊冰雕的菩萨。

祁同伟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是啊，人生没有如果！但当老天给了他重写剧本的机会时，这荒诞的轮回，反而让所有抉择都成了无解的谜题。

稍做收拾，祁同伟踏上了返回京城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