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这个关键的物证。”
“一个对校园很熟悉的人,在一个喝过酒的雨夜,独自长时间在校园内游荡,看到一个女大学生独自在教室学习,起了色心,进而实施了犯罪,说明他的居住点或者工作点一定极近,步行可达,很可能就在校园周边三公里范围内。而且大概率是临时的冲动型犯罪!”
“不知道我的分析和你们专案组是否相同?”
“基本相同,就是...临时冲动犯罪没有提及,还有专案组也说了凶手可能在附近,但没有确定在三公里。”程度老实的回答道。
“三公里当然只是个估计,根据一般人散步的习惯距离或者他在外面喝完酒步行回家的一种猜测!”
祁同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低沉的叩击声:“按照这些线索去排查,理论上应该能锁定一个相对明确的范围。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你们市局己经排查了一万多人,几乎筛遍了所有符合基础特征的人,却一无所获。这结果很残酷,但不能因此就武断地说你们的方向完全错了。排查本身,就是一种排除法。你们要坚定信心。”
祁同伟的目光变得深邃:“我判断,问题可能出在两个关键环节上。第一,是保安的目击证词。保安在极度紧张和黑暗环境下的观察,其准确性必然大打折扣。他的描述能力,或者记忆细节,很可能存在重大偏差,导致最初的画像本身就偏离了真实目标。”
“第二,”他加重了语气,“如果你们的排查真的做到了‘不漏一人’,那么,这个凶手,必然是以某种方式,成功通过了你们的排查,被排除了嫌疑!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有极强的反侦查意识,或者,他有非常牢固的不在场证明——亲属作伪证的可能性极高。当然,也不排除他自身心理素质超乎寻常的好,在面对盘问时,能完美地掩饰自己的紧张,甚至误导了侦查员。”
“甚至...不排除在排查时有人为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