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背刺,怪不得这么消沉。
她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猛地灌下去,眼神更加涣散:“你说他们一个个眼高手低的......是做生意的料吗?”
祁同伟心道:邹栋梁毕竟是国企领导,总归、大抵、应该是有一点点的吧!
没等祁同伟说话,赵晓惠又道:“这两个混蛋……他们以为做生意是什么?过家家吗?给他们一千万……我敢保证,有五百万……都要被他们扔进歌舞厅、夜总会那些销金窟里!”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身体摇摇晃晃。
这话祁同伟就不好接了,默默听着,没有插话,此刻任何言语的安慰都显得苍白。
时间在赵晓惠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控诉中流逝。
一瓶XO被她喝掉了大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彻底涣散,身体软得像一摊泥。
“好了,小惠姐,不能再喝了。”祁同伟上前,试图拿走她手里的杯子,“再喝真不行了。”
赵晓惠似乎听进去了,茫然地点点头,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整个人首首向前栽倒!
祁同伟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抱满怀,浓烈的酒气和成熟女性特有的馨香瞬间将他包围。
祁同伟身体微微一僵。怀里的赵晓惠似乎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绵绵地往下滑,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