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下榻的海景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外,三亚湾的夜景璀璨如星河。_x,s+h!a¨n+j~u-e^./c¢o/m!
江梦慵懒地靠在祁同伟怀里,享受着海风吹拂。她想起白天赵瑞龙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那个惹祸精,到底捅了多大的篓子?昨天看你和小惠姐脸色都不好。”
祁同伟揽着她,将赵瑞龙私自卖房、伪造合同、招来地痞闹事的原委简单说了一遍。
“真是该打!”江梦听完,气得在他怀里坐首了身体,秀眉紧蹙。
“中午那一脚真是便宜他了!就该好好收拾他一顿!”
她顿了顿,语气又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心疼,“小惠姐……她也不容易。”
祁同伟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笑道:“她不容易?你知道她这一笔能挣多少钱?够普通人几辈子了。”
江梦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你不懂。她大姐夫前年执行任务牺牲了,留下两个半大孩子。大姐身体本来就不好,受这打击,更是一身的病痛,常年药不离口,家里开销大得很,都要靠小惠姐撑着。她这个弟弟……”
江梦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个不争气的,只会惹是生非。还有她自己的婚姻……”
祁同伟微微一怔。
他只知道赵晓惠家世不凡,手腕强硬,却没想到她肩上还压着这么沉重的担子。
三个失去顶梁柱的孤儿寡母,一个不成器的弟弟……难怪她行事总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不过,他心底那点同情很快被现实的考量压下。,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再难,她拥有的资源和机会,也远非那些在底层挣扎的普通人可比。
江梦话锋一转,仰起脸看他,笑道:“下午我看你对叶军,怎么跟防贼似的?人家军子不就帮燕子夹了几筷子菜吗?瞧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吃了。”
祁同伟哼了一声,手臂收紧了些:“你没看他看燕子的眼神?跟饿了三天的狼崽子看见小羊羔似的!我没当场揍他,己经是看在部长的面子上了!”
“噗嗤——”江梦笑出声来,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人家军子哪里差了?家世好,人长得精神,也懂礼貌,我看对燕子也挺上心的。怎么,还怕他配不上咱家燕子不成?”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祁同伟语气斩钉截铁,带着老父亲般的警惕。
“燕子才多大?还在上高中!心思就该放在学习上!叶军那小子……是不错!可这些公子哥儿,谁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万一……”
涉及到唯一的妹妹,祁同伟的保护欲瞬间爆棚,看谁都像心怀不轨的坏小子。
哈哈,江梦轻笑:“你啊,就是双重标准!”
“好了好了,不聊他们了,扫兴。”祁同伟打断了江梦。
“明天我要回去了,你们是再玩几天还是跟我一起走!”祁同伟问道,他的事情比较多,请了两天假己经是极限了。
“我要再玩几天,我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呢!”江梦动了一下,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祁同伟低头,看着怀中美的惊心动魄的人儿。.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密地嵌入怀中,轻轻问道:“休息了两天……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江梦软糯的像蜜糖一样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要不.......你亲自检查一下...”
话音还没落,祁同伟温热的唇己经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堵住了她未出口的娇嗔。
晚上自然又是一番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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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京城,西郊一家豪华酒店的行政套房里,空气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浑浊气息。
这里是邹栋梁的常包房。此刻他正靠在床头,半截烟灰摇摇欲坠。
床头柜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屏幕,一串来自海南的陌生号码跳入眼帘。
邹栋梁心头猛地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一把推开了身边还在娇喘、腻在他身上的年轻女子。
“哎呀!”女子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光溜溜地滚到地毯上,不满地嗔怪,“邹哥!你干嘛呀!摔死我了!”
“嘘!闭嘴!别出声!”邹栋梁压低声音呵斥,眼神锐利地盯着电话,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坏了!这个点,海南的号码……难道是赵晓惠查岗查到这宾馆来了?这个号码,她应该不知道才对!
他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