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韩大健回到小情人的住处,终于见到了那身惹火的新行头。/r+u\w!e+n¢.·n+e,t′料子薄得惊人,紧紧裹着,勾勒出又大又圆的轮廓。
心头那股刚拿下赌场、权力欲膨胀的亢奋劲儿还没消散,此刻又被眼前这活色生香刺激得火上浇油,他立刻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衣服确实好看,他足足看了两遍才罢休。
事毕,他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随口问道:“你那个哥哥,最近在哪混呢?”
小情人慵懒地蜷在他身边,带着点埋怨:“他能有什么正事?整天就知道瞎混,好勇斗狠的,前些天我妈还跟我念叨,想让您给安排个正经事做呢!”
韩大健吐出一个浑圆的烟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巧了。我手里正好有个事情,缺个管事的。明天,让他来羊城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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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夜晚,虎子风尘仆仆地从香港抵达羊城。
麓湖别墅的书房内,灯光柔和。两人对坐,茶香袅袅。
虎子的声音低沉:“台湾那边,队伍的骨架己经成了,几个骨干根子都在大陆。要么从香港,要么从东南亚绕道,身份干净,经得起查。·辛¨顽· ′ ·鰰_占? ·冕*费^粤_读.人也可靠,背后都有担保。”
祁同伟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关切:“又辛苦你跑了一趟!”
虎子笑了笑:“咱们兄弟还用得着说这个谢字吗?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只见他解开夹克,从贴身的里袋里,极其小心地掏出一张方方正正的彩色照片,轻轻推到了祁同伟面前。
祁同伟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刹那间,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整个人定在那里。
照片上是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约莫两三岁光景,穿着小小的蓝色背带裤,坐在一片阳光明媚的绿草地上,咧着嘴对着镜头大笑,露出几颗细小的、珍珠般的乳牙。
那五官轮廓,那笑起来的神气,尤其是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简首是从他祁同伟脸上拓下来的模子!
而那眉眼之间,又有点秦芳的影子,温柔而淡雅。
一股极其汹涌的热流毫无预兆地撞上心口,又酸又胀,瞬间冲垮了所有冷静的堤坝。
祁同伟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哽在那里。
“秦芳,还好吧?”
虎子看着他瞬间失态又强自压抑的样子,目光复杂:“都好。\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她说,估计要等到九月份,才能想办法过来。”
祁同伟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汹涌的情绪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极其缓慢、极其郑重地将照片收好,没有再看。
“还有件事,齐昭远,回来了。”虎子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沉静。
祁同伟正拿起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住。他抬起眼,瞬间锁定了虎子的脸,无声的压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回羊城之后没几天,先到的北京。他现在己经正式毕业了,听说还拿了一等荣誉学士学位,我也不懂什么意思。”
祁同伟笑了笑,道:“你就当是优秀毕业生吧!时间过的真快啊,转眼他就毕业了。他在伦敦这几年都忙些什么?”
“根据福清帮的消息,他在那里挺老实的!除了谈了几个外国女朋友,其他都是在学校读书。”
“有没有再骚扰陈阳?”
“没有,他平时都是在欧洲转,没去过美国。如果他敢骚扰陈小姐,纽约和伦敦都会有消息传来的,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祁同伟点了点头:”齐昭远回京之后都干了什么?”
“很低调,没怎么见人,只是在家待着。大前天,首接飞香港了。进了LT社香港分社,身份是记者。”
“记者?” 祁同伟重复了一遍,嘴角缓缓扯起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带着冰冷的嘲讽。
LT社做为英国最大的通讯社……哼,他倒是会挑地方,也符合他们家一贯在宣传口深耕的定位。
两世为人的经历告诉祁同伟:不要轻视任何人,何况齐昭远还有那样的背景。
他更不相信齐昭远会甘愿只是做个普通的记者,这背后恐怕还有别的打算。
想到此,他对着虎子吩咐道:“安排人给我盯住他!最好能在 LT社混进自己人或是收买几个人!”
虎子又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