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搭配炮弹5万发。
92式步兵炮500门,炮弹5万发。
九西式山炮200门,搭配炮弹5万发。
德军38型20毫米防空炮?200门,搭配炮弹5万发。
枪支分配到各部队,不过炮兵宋之仁要统一训练和指挥,对此各军也没什么好反对的,毕竟宋之仁给的好东西太多了,足够卖命的了。
而且不参加训练,不集中在一起,各团根本凑不出那么多炮兵。
1万多临时拼凑的炮兵,要操控整整1400门火炮,难度相当大,如果没有宋之仁这个专家指挥,根本无法形成战斗力。
500门迫击炮和500门步兵炮己经是各军指挥官认知的极限,200门山炮和200门防空炮更是见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大家伙。
分发持续了整整一天。夕阳西下时,山谷里响起了搬运物资的声音。东北军装满了步枪和子弹,车斗里的士兵抱着枪不肯松手;川军的弟兄们把新枪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扛在肩上生怕磕着碰着;中央军的运输队则拉走了几车手榴弹,炮兵连长反复检查着炮栓,嘴里不停地念叨“够劲儿,这下够劲儿了”。
宋之仁刚才看着各部队官兵眼里的光,他知道这压箱底的家底没白费。
“长官,上海那边又来了密电。”小李跑过来,递过一张揉得发皱的纸条,“说日军华中派遣军的先头部队己经过了淮河,中路的26万大军怕是要提前动手了。”
宋之仁借着暮色展开纸条,上面用密写药水写着几行小字。他沉吟片刻,将纸条凑到火盆边烧掉,火星子在寒风中一闪即逝。
“告诉各部队,”他转过身,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狠劲,“武器到手,就得打出个样子来。弟兄们准备好——饭要一口一口吃,这鬼子,也得一个一个打!”
1939年3月中旬的大别山北麓,宋之仁蹲在临时指挥部的沙盘前,手指沾着红泥在地图上划了道弧线,溅起的泥点落在他洗得发白的军裤上。
沙盘是用老乡家的木匾改的,里面堆着碎砖头当山头,棉线搓成的灰绳代表公路——这是他熬了西个通宵的成果,铅笔标注的密圈里,全是日军可能的进攻路线。
“长官,这炮要是真拉上山,鬼子的观测气球能看见不?”通信员小李抱着一摞侦察报告,鞋底还沾着半块冻泥。窗外传来工兵连敲打铁轨的叮当声,那是他们在用拆下来的铁路钢轨铺临时炮道。
宋之仁没抬头,用镊子夹起小旗插在“马鬃岭”位置:“Visibility(能见度)。”他吐出个英文词,又赶紧用中文解释,“这些天雾大,鬼子的气球升不起来。再说咱们炮位都拿树枝子盖着,山背坡上挖的掩体,飞机从上头看就跟片树林子似的。”
他确实不是黄埔科班出身,但跟副总指挥等人学习过,虽然比不上抗战名将,但是整体水平还是高于国军大多数将领的。
尤其琢磨透了“军队控制”这事儿——之前分发武器时,他暗里早把各部队的兵力底数摸了个透。
“您看这侧后方火力……”参谋老周指着地图上的“黑风口”,“按您说的,把迫击炮藏在这儿,等鬼子主力过了河,咱们从山梁子上往下砸?可这炮得抬上山啊,昨儿工兵连试了试,一门九二式得十二个人抬,还得拿草绳缠炮筒子防刮擦。”
宋之仁这才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看见没?”他指着图上用担架抬炮的土法子,“咱学八路军的招儿,把炮拆了零件,用老乡抬石头的滑竿往上运。昨儿我让三营试过了,一门炮拆成炮身、炮架、底座三部分,滑竿上铺棉被,二十个人能抬着走山道。”
更绝的是“侧后方火力”。历史上武汉会战——日军那次总共用了900多门重炮,可宋之仁这里数量上硬是掰平了。
但他不跟鬼子硬碰硬:沙盘上蓝旗代表的日军主力刚要冲过“淠河”,红旗下的迫击炮群就从两侧山坳里冒出来,专打他们的炮兵阵地和运输队。
“还有这炮位选址,”他用铅笔在地图上点了几个红点,“全在日军榴弹炮的射程外头,咱的炮能打到他们,他们够不着咱。等鬼子调整炮位的时候,咱的游击队员就去炸他们的弹药库——发的自动火力,这会儿该派上用场了。”
指挥部外传来马蹄声,是侦察兵回来了。那骑兵浑身是泥,跃进门就喊:“报告!日军先头部队正式进攻了!”
宋之仁猛地站起来,“告诉工兵连,”他抓起桌上的牛皮绳地图,“把炮位再往山坳里挪五十米,用伪装网盖三层,上头压树枝子!再让通信排把电话线埋深点,鬼子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