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在笑什么?”冷玉在他面前坐下,好奇地问。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斐文顷这种表情,疏淡轻诮。
“没什么,看见一个笑话。”
回到别墅,斐文顷就接到了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镜头里的她比电视上要显得更严肃冷硬,“唐家这潭水,是被谁给搅浑了,还是他们自导了一出大戏,你说说看。”
斐文顷与母亲的关系更像上下级,信息共享深度十分有限,所以斐文顷声音冷淡,“基于现有信息,我更倾向于是天穹量子科技集团做的,唐家人出国后,一位退休的荣誉院士在他们公司担任量子计算机的专项顾问。”
关嘉星甚至算准了他会隔岸观火,令斐文顷觉得膈应,又觉得这才是他的“朋友”。唐天勤还是太幼稚了。
江毕瑶:“有消息了主动打给我,要做一个知礼、懂事的人,不要学你父亲。”
“我会的。”
“冷玉的身份配你是低了点,但不要怠慢。”曾经也是一样出身的江毕瑶话语尽显挑剔,“走这条路,你必须得结婚,冷家的助力是最大的。”
在江毕瑶眼中,婚姻是交易的形式之一,子女是流动性资产。完美继承了她的冷血与心机的斐文顷笑着应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