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路。”
“不是被送进宫,不是做棋子,不是今日靠你,明日靠太后。”
“我想自己,做那个落子的人。”
萧景砚看着她,忽地笑了。
“好。”
他起身走近,低头凑近她耳畔:
“那便由你,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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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灯火沉沉。
摄政王离去后,沈婉宁站在窗前良久,直到阿絮悄声进来:
“娘娘,您……信得过他吗?”
沈婉宁缓缓道:“不信。”
“但我知道,若想清理这潭宫水,我需要一把利剑。”
“而他——暂时,就是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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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后寝宫。
太后静坐于佛堂,听着嬷嬷汇报宫宴之后的事。
她缓缓开口:“沈婉宁果然藏得深,她连绣衣司都能收买。”
“摄政王去了中宫?”
“是,回禀太后,王爷停留了一炷香时辰。”
太后垂眸,摩挲着手中的玉佛珠,冷笑一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与摄政王想合谋压我?”
“哀家就看,他们能得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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