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找事,你是不是老寿星吃砒霜,觉得自己活得够长了?”何雨柱全程笑着说。
但阎埠贵总感觉何雨柱的笑就像魔鬼,是来自地狱的煞星,全身发颤,还有感觉自己下半身有股冲动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着何雨柱在表演杂技,愣是一点都不困了,街面上表演猴戏都没这么精彩啊。
“柱子哥,再来一个,太精彩了,”许大茂发声就像阎王下的催命符。
阎埠贵吓了一跳,吓尿了。
“嗯?什么味?”
“是有股骚哄味,哪来的。”
“我草,三大爷、你尿了,”不出意外还是许大茂。
何雨柱满意的看着许大茂,“够兄弟。”
“啊?老阎,咋回事,你咋尿了?”
“该不是被柱子吓尿的吧。”
“不能吧,刚刚又没咋表演杂技了。”
“哈哈哈哈,我猜啊,肯定是刚刚谁一句让柱子再来一遍把三大爷吓得够呛。”
何雨柱看了看阎埠贵,羞的就差没把头缩进去了。
姗姗来迟的杨瑞华看到眼前一幕,“老阎,”差点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三大爷,我呢、是个讲道理的人,你或者你家里人今晚把我门清理干净。”
“但凡我检查出一点纰漏,咱接着杂耍。”
何雨柱把阎埠贵轻轻放下,这会儿不能硬砸了,丢魂儿似的阎埠贵再来一下,真怕给他送走。
“老阎,你怎么样?还好吧。”杨瑞华步履蹒跚的走过来扶着阎埠贵。
“柱子、你太过分了,好歹三大爷是你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杨瑞华发泄着不满。
何雨柱扭过头,“哟吼。”
何雨柱短短两个字像是催命符把阎埠贵惊醒了,“住嘴,瑞华,去把孩子们叫来,把柱子家门清理干净。”
“可是…”杨瑞华欲言又止。
“别特么可是了,你想吃我的席面是不是。”阎埠贵恼了。
杨瑞华叹口气又踉踉跄跄的回家把两兄弟叫来。
何雨柱往人群一站,看着他们干活,拿出烟递给许家父子一人一根。
三人一边抽一边侃大山、好不快活,众人见状己无热闹可看,就回家了。
一支烟抽完,许家父子也离去了,又约莫个把小时,总算擦干净了。
何雨柱上前看看,点点头,“今儿就这么着了,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说完进屋把门一关,阎家人叹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