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手术怎么做?”
“我只是睡在这里,并不值班。”元熙觉得不需要再跟他解释什么,自己的工作怎么安排自己有数,说完便走。
许恒他爸非常儒雅,他在商务部干到副部级,过几年也将要退了。他跟左涛妈妈和叔叔寒暄了几句,又去病房看了看老人家,安慰了一番先走了。
许恒留了下来。
“都准备妥当了吧?”许恒问道。
他们这种家庭,老一辈的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只要老人在,那他们的影响就一首在,别人都得顾及着。
要是老一辈人走了,后人又没能撑的起来,那这个家就得被这个圈子重新定义划分了。
左涛他爸虽是外交官,但比起他爷爷的影响力还是差远了。他姐虽然在组织部,但一个女人发展有限,又要结婚嫁人,还得看夫家怎么样。左涛自己从了商,远离了权力核心,因此他平时虽然爱玩爱闹,但今天还是难掩焦虑之色。
“都准备妥当了,干休所和保健局那边都安排了人在盯着,还有爷爷的保健医生也申请了进手术室。”左涛说着,声音都有点紧。
说不紧张是假的,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手术,他爸因为工作还回不来,如果他爷爷有个意外,那这个变故就无法承担了。
许恒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老人什么阵仗没见过,能扛过去。”
“哎,那个把你气着的医生呢?让我瞧瞧什么人物?”他挑了个话题,转移左涛的注意力。
“你别说,真是个人物,昨天晚上话还没说明白,人就走了,晾着我在原地。”说起来他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