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一刹那间反应过来。
有些牵强但未必无辜。
敲门,进去,林强发现左涛到了,人还未落座,显然也是刚进门。
“二哥,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左涛上前,细看许恒的神色。
林强出门时把茶杯拾起带走了,但地上的茶渍还在,很是明显。
见左涛在,林强默默收拾一番后出去了。
许恒从抽屉里摸出包烟了,抽出一根,示意左涛给他点上。他极少抽烟,这两天在办公室里都没想起来抽一支,但一见到左涛,听着他关切的询问,不自觉的想抽,想说话:“妈的,老子还没过二十八岁生日呢,他们就想把我绑住,把我缠住不得安生。什么疼爱,什么自由,全他妈假的。”
许是太少抽烟,一口吸的大了些,烟呛的他咳嗽起来,左涛上前给他拍了拍背。这样的二哥还真是没见过:很无奈,很无力,暴躁不安的如一座内里烧旺但无处可喷的小火山。
没有明确讲,但左涛从几个词语中猜到些。他们这些人,能让他们无可奈何的事情实在不多。
“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左涛问。
“哼,好着呢,能出什么事?他们能有什么事?都等着喜事呢。”许恒简首是阴阳怪气的说。前不久自己还在左涛面前炫耀过没有任何压力,这打脸来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