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和邓成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一个看似悬壶济世的医生,居然会如此的心狠手辣。·3!3^y!u′e.d·u′.~c~o,m/特别是邓成,那种一言难尽、欲言又止的样子着实很明显。二哥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这要是有个什么冲突,这女人悄无声息的动手,那二哥就要断子绝孙?如果再狠一点,那就是半身不遂?地上的人还在不断的打滚哀嚎,邓成觉得自己浑身跟着不舒服。
许恒双手插兜,手指不禁摩挲着,掌心微微有些冒汗。还是小瞧了这个女人啊,想想那天晚上,幸好她身边没有针。
“这个还要点时间,让他去吧,给另一个施针,不用浪费我们时间。”元熙毫无情感的语气,如对待一块案板上的肉一样,指导着林强切成方的、圆的、扁的、丝丝。那个小平头早己吓的心惊胆寒。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嘴严,忠诚是第一核心;一顿毒打,一些皮外伤之类的,只要保住了命,那以后翻盘就还有机会,上面的人还会保他。但如果一旦松了口,不但回不去效力的人身边,可能还会反遭追杀。他们天天说视死如归,不过是给人看的,真要断子绝孙、半身不遂、痴呆,那以朱沽的秉性,只怕他会死的更快。小平头这会儿也就顾不得什么忠诚,什么行规,先保住命再说。\5′4^看+书/ ¨无*错-内^容?
己经两个人过来按住了他,林强的手还在腰上摸着,小平头的一下子失禁了,一股尿骚味弥漫开。
“我说,我什么都说,不要给我扎针。”他不住的在地上扭动,嘴里大声叫着。
元熙示意林强暂停。
小平头是朱沽身边保镖,那次朱沽的脸在爵士被划伤之后,他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那个服务员。小平头在华丽会馆那次,确实是发现了元熙,不过由于许恒的介入让他无功而返,还被朱沽臭骂了一顿。长时间找不着人,被朱沽认为办事不利边缘化,还时不时拎出来敲打;不仅没了信任,钱也没了,小平头一方面恨那个服务员,另一方面也恨朱沽,想着自己为他干了多少缺德事,就因为这么一个小事,就断了他的生计。他为了自己的前程,反反复复的查看那个服务员在会所留下的影像,那身影脸型刻在脑海里。
这次也是巧,他的一个小兄弟在打架时被人捅了,送到了京城医院动手术,他在医院看护了两天。在早上查房时就看到了元熙,他觉得有些脸熟,便偷偷的打听关注,还偷拍了照片去几个会所比对。#[比!¤奇?中&?文>°?网t!D ,`无t错$内×;{容?|虽然有些存疑,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他决定绑了元熙。在车上时他便逼问,元熙自然不认,但小平头为了在朱沽面前邀功,一口认定就是,还打了电话给朱沽,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真的,元医生,我只是觉得你像,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也没动手,全是朱三少打的你。”小平头这会儿为了保命,什么都不顾了,全推到朱沽身上。
“在车上时,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只是个医生,可你为何还要绑了我去?你并不觉得认错人有什么,也不觉得你们随便打了人,糟蹋人有什么问题,既然这样,我现在又为何要放过你?”元熙说。
元熙示意林强把针头扎进去一点点,小平头就如杀猪般的叫开了,“饶命啊,元医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动手啊,不要啊,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什么都愿意说。”
林强停了手,元熙继续说:“既然你有诚意,那行,我让人录像,你对着摄像头说。”元熙这会儿让林强找来纸和笔,同时记录着。
不过是一会儿,小平头就把知道的朱沽做过的一些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让他签字按印。”林强对着另外一人说道。
小平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麻利的在那份罪状上按了下去,然后眼巴巴看着元熙,“元医生,我己经没有任何退路了,我以后再也不能在京城待了,就算我想,朱三少也不能留我,求你看在这个的份上,放过我吧。”他一边求饶,一边按在自己的腰上,试图缓解身上那种麻和痛。
元熙冷硬的点了头,“我答应过你的,自然会做到。不过我还有一句话,希望你以后再不要干什么为非作歹的事,老老实实找个地方过日子,要不然我不收拾你,自然有人收拾你。”她扬了扬手上的纸。
小平头如捣蒜一般点着头,“我知道,我绝对不敢,我发誓。”
元熙这才抽出针,对着他小腿一处扎了下去。又是一阵鬼哭狼嚎,房间外的几人听的头皮发麻。
也不过几分钟,元熙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