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看严相旬的眼神有些忧心,边说边往严相旬这边靠,伸出双手,似是要抱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严相旬退了一步,警觉地注视着徐川,似是很讨厌触碰,徐川怔了一下,又缓过神来,悬在空气中的双手随着他的眼瞳往下垂。
“你让开,别挡着我。”
徐川站到一旁,默默看着严相旬去开门,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后颈上,顺着脊柱下移到腰线。
严相旬察觉到了什么,陡然扭头看过来,徐川立即移开目光,望向黑乎乎的天花板。
“进来吧,把门带上。”
听到这话,徐川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还以为严相旬发现什么,会把他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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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里,严相旬才脱下外套,他穿着纯白t恤,脖子上一圈红紫色的掐痕格外醒目,若是仔细看,还能看见细小的吻痕,颜色没有很深。
徐川当然知道他脖子上的伤哪来的,但还要故作假惺惺的姿态问:“你那,怎么了?”
严相旬不想瞒着他,也不想说实话,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办案弄的。”他最近开心不起来,喂猫环节只是随便逗了下温朵,施舍点吃的然后把它踹远。焦点再次落到徐川身上,再次回到原来的问题:“你找我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这回徐川没有选择逃避,严相旬却说:“我没事,只是太累了。”
“……”
“你想住住下吧,水电费记得交。”
严相旬思来想去,打心底是希望有个人能陪陪他的。
徐川沉默了半天,说了句谢谢的话,严相旬有点变化了,除了没之前那么大方,人还变冷淡了,虽然两人以前说的也是这么点话……徐川不确定,是不是他的错觉。
晚上,严相旬泡在浴缸里,他听见徐川开柜门的声音,还有抖被子的声音,有点吵。
自从经历了酒吧那件事后,严相旬变得有点畏惧了,他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马文杰掐他的场景,还有迷迷糊糊中听见的一句话:“你下次骂人,就应该骂他去死。”这句话像魔咒般跟随着他,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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