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在单位?”
“关你屁事。”
“……”
严相旬不耐烦地说:“没事挂了。”
“不能好好说话?”
“能啊。”严相旬偷偷笑起来,“你先告诉我u盘在哪。”
“不是我拿的。”
“装,徐川,你继续装。”
徐川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在外面吗?”
“嗯。”
“在干嘛?”
“陪包姨做产检,现在带她出来吃饭。”
“你晚上加班吗?”
严相旬思考了一下,“不吧。”
“那我来找你。”
“可以啊。”严相旬愉悦地说,“把你和师名花那事交代清楚。+w,e′i`q,u?x,s¨._n¢e?t+”
徐川语气有点厌烦,“你非要提这个吗?”
“那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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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
严相旬耳畔忽然传来一声铺天盖地的巨响,把徐川的声音盖了过去,旁边有股滚热的风忽然朝他席卷而来,严相旬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忙着去扶墙面。
“嘭----”
他脚底的地明显震了一下,突然响起的爆炸声吓得严相旬缩了下身体,下意识用手护住头部,随着那爆炸声消失,他两只耳朵里忽然有一阵耳鸣,似根细针从他的耳朵里插进去,贯穿脑袋又从另一只耳朵出。
耳鸣持续了好几秒,严相旬缓了会神,他抱着头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看了一眼眼前,老板不见了。
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饭店----
灰尘满天,扬杨洒洒落下,遮住了他的视线,他被呛到咳嗽个不停,但还是拖着发软的双腿走进灰里边。
外边响起了警笛声,几对红蓝色的光出现在黄色的灰里,这地方犹如发生了一场小型沙尘暴,严相旬循着记忆走向饭店门口,走着走着不小心踢到了几块石头。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爆炸的不会是这家饭店吧?
包艳不会出事了吧?
严相旬越想越觉得心悸,他捂着口鼻冲进这灰尘里,外边刮来一阵冷风吹散了不少沙子和灰,视线渐渐清晰了一些。
----他看见一整个饭店被炸的塌了半边,另一边的天花板上露出钢筋,钢筋下段吊着水泥墙块,一些沙砾跟着石头往下滚,砸凹了地面。
“包姨!包姨!”
要走近了才能看见一些物体的轮廓,严相旬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里边乱转,他大喊着包艳,在心里头乞求包艳能给他点回应。
转了不知道多久,他看见在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客人,还有些客人被压在塌方下,身体被砸成肉泥,血溅了一地。
等救援队冲了进来,严相旬还是没有看到包艳的影子,他一边喊一边咳嗽,喉咙里好像进了许多沙子,痒的要命。
他是真急,下意识喊出“妈。”
忽然有两双手抓住他。
“先生,请您出去,不要待在这妨碍我们救人。”
“我不妨碍!”严相旬想推开他们,“我找人,我妈还怀着孕呢,我找他!”
他越说嗓音越大,救援队把他当成疯子拉出去,严相旬被他们推到警戒线外,灰散了许多,他渐渐看到里面惨烈的景象,还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让我进去!我也是救人,我不会妨碍到你们的!”严相旬失控地拉扯着警戒线,他瞪红了双眼,嘴里一直说,“她还怀着孕,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救援队的人拉紧了他的胳膊,眼看快拉不住,他又叫了个人来。
“你别激动,你妈妈会没事的,你稍等一下好不好?给我们点时间好不好?”
严相旬喘了几口气,弯着腰一阵咳嗽,旁边的人递来了一瓶矿泉水给他,他摆摆手。
喉咙里有什么异物卡着,怎么咳也咳不出来,他涨红了脸,眼里的泪水混着沙子流出来,望着塌成废墟的饭店,心里边堵得慌。
严相旬极力冷静下来,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巧呢?先是包艳别墅附近着火,又是这次的爆炸。
在针对包艳。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徐川,想到了在庙里和徐川打的赌,徐川不会真和他玩脏的吧?
他再怎么看不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