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姨的话语如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林晚棠心中激起层层涟漪。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她紧握着那张泛黄的地图,指尖划过“红墙锁局”四字,突然想起幼年时母亲曾在睡前哼唱的歌谣:“青瓦覆雪,红墙映月,双鹤绕梁,故人不别……”那时只当是寻常童谣,如今想来,竟藏着这般深意。
“红墙……莫非指的是京城那处废弃的靖安王府?”谢云舟突然开口,他曾在查阅古籍时见过记载,靖安王府始建于百年前,因卷入谋逆案被查封,府邸外墙皆用朱砂混糯米浆砌成,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民间称之为“红墙鬼府”。
玉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极有可能!我曾在神秘组织的密信中见过‘红墙’二字,当时不解其意,如今想来,定是靖安王府无疑。”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锈迹斑斑的铜牌,上面刻着一只振翅的白鹤,“这是当年你母亲交给我的信物,说若遇解不开的困局,可凭此牌入靖安王府寻一线生机。”
林晚棠接过铜牌,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仿佛有一股暖流顺着血脉涌来。“那‘鹤影成双’又是什么意思?”
“靖安王府的旧部曾驯养过一对雪鹤,据说能辨忠奸,识秘道。”玉姨解释道,“可惜百年过去,怕是早已不在了。”
众人商议已定,决定即刻动身前往京城。为避开神秘组织的耳目,他们乔装成商队,日夜兼程。行至半途,冷轩突然发现队伍后尾跟着几个形迹可疑的身影,正是之前在小镇交手的黑衣人。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他们果然追来了。”冷轩低声道,指尖在机关匣上飞快跳动,数枚烟雾弹悄然滑入掌心。林晚棠眼神一凛:“不能让他们纠缠,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黑衣人已如饿狼般扑来。为首者手持狼牙棒,悍然砸向林晚棠的马车。林晚棠早有准备,掀帘而出,长剑挽出一朵剑花,“千面化形诀”催动到极致,身影在马队中穿梭,剑气所及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谢云舟与玉姨左右夹击,一人剑势如虹,一人身法诡谲,配合得天衣无缝。
激战中,林晚棠瞥见一名黑衣人袖口绣着半只白鹤,心中一动,故意卖了个破绽。那黑衣人果然中计,挥刀直刺,却被林晚棠反手扣住手腕。“说!靖安王府的雪鹤在哪?”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刚要咬舌自尽,却被苏瑶甩出的银针钉穿下颚。冷轩趁机上前,用特制的迷药将其迷晕。
夜幕降临时,众人在破庙休整。冷轩撬开黑衣人牙关,灌下真言散。黑衣人眼神迷离,断断续续道出了惊人秘密:神秘组织早已控制了靖安王府,那对雪鹤并未消亡,而是被囚禁在王府深处,用作开启秘道的“活钥匙”。
“他们还说,要在月圆之夜用雪鹤血祭,破解王府的守护阵法,取出里面的‘镇府之宝’。”冷轩复述着黑衣人的供词,脸色凝重,“而那个镇府之宝,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上古神器碎片。*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林晚棠握紧铜牌,指节泛白:“月圆之夜……还有三天。我们必须在他们动手前救出雪鹤,找到神器碎片。”
三日后,京城笼罩在朦胧月色中。林晚棠等人借着夜色潜入靖安王府,红墙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墙头上的琉璃瓦碎裂不堪,杂草丛生。府内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回廊的呜咽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低语。
“小心脚下,这里布满机关。”玉姨压低声音,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图纸,“这是王府的机关分布图,是当年老王爷亲手绘制的。”
众人按图索骥,避开翻板陷阱和毒箭阵,来到一处废弃的鹤舍。鹤舍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两只雪鹤被铁链锁在石柱上,羽毛凌乱,眼中满是惊恐。鹤笼旁站着几个黑袍人,正磨刀霍霍,准备动手。
“住手!”林晚棠大喝一声,长剑出鞘,剑气直逼黑袍人。黑袍人猝不及防,被剑气扫倒一片。谢云舟飞身斩断铁链,雪鹤扑棱着翅膀,亲昵地蹭着他的手臂,仿佛识得友敌。
就在此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整个鹤舍开始下沉。“不好,是地动机关!”玉姨惊呼,拉着林晚棠跳上一根横梁。冷轩甩出数枚抓钩,将众人拉到相对安全的位置。
下沉的地面露出一条幽深的秘道,秘道尽头隐约有微光闪烁。林晚棠抱着一只雪鹤,跟着玉姨跳入秘道:“雪鹤能识秘道,跟着它们走!”
秘道内潮湿阴冷,石壁上刻满了白鹤图案。雪鹤在前方引路,不时用喙啄击石壁上的凸起。每啄一下,便有一道石门缓缓打开。行至尽头,一座石室出现在眼前,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