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那两个烤红薯看了一眼,“我跟你们说,咱们农场就有老知青将地窖里面去年的存地瓜拿去烤,有些都有黑斑了,苦的绝对不能吃。”
看到许枝枝手里光滑橙黄的颜色,李欣然指示狗弟弟,
“你尝一口,苦的就别给许枝枝吃。”
李文竹觉得有道理,妻子入口的东西还是谨慎一些好,当即从许枝枝手里接过的,咬了一小口,确定味道对了才递给妻子,
“没问题。”
——
这边许枝枝享受着来自大姑子跟丈夫的关心,
而下班准备走回家的连桂花,在门口看见了那两人稀罕的架势,白眼都要翻上天去。
那边的对话没有故意压低,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得清清楚楚的。
跟身边一起出来的吴大嘴巴酸溜溜的道,
“能耐的她,又不是一个固定工作,做一单算一单的,还非得让男人来接。”
这要是天天要来车间上班,那岂不是男人连工作都不用做了,光是伺候你就得了。
吴大嘴巴也是满脸的嫌弃,“娶这种货色回去,男人都得短命好几年吧。”
她虽然有工作,但家里的事儿可没敢放手,早上五点钟起来给男人做手擀面,然后再伺候好两个孩子,到点自己揣上两个冷馒头出门挣钱,日子虽然过得艰苦,可家属院里听了不得夸一句能干。
在她眼里,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妈是这样,她姥姥是这样,男人们出力气干活,她们这些女人就得把家里顾好,只有家一家之主舒坦了,日子才不会差!
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学不会干活,只能将来这些活儿都教给聪明的闺女,以后说婆家的时候也能一家有女百家求。
再给儿子娶一个善良能干的,她也就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