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票的钱是周恬这段时间的工资。,幻′想!姬¨ ~哽¢鑫·罪,筷_
得亏家里只有丁健康辞职,不然这家得完完。
钱打过去,她特地将家里收拾出来了一块儿地方用来放东西,虽然这次的钱不多,但好歹也需要一点儿空间。
怀着满心的期待,周恬等到了丁健康回来的那天,上次她请了一个拖板车的去拉货,这回又特意去喊了那位板车师傅。
约摸着跟上次回来的时间点差不多,周恬一早上就在火车站外面等着了。
火车准时准点到了火车站。
看着大批的人往外涌,周恬拍了一下跟着她一起等的拉板车师傅,
“一会你把车靠里面停一下,咱们这次跟上次一样,直接拖去广场。”
板车师傅擦了一把汗,忙不迭的点头,“好嘞!”
两人在门口张望了半天也不见丁健康出来,周恬有些着急,又拿着手里收到的电报看了一遍。
日期是今天!
从羊城过来也只有这一趟火车啊。
人呢?
就在她正准备买站票进去找的时候,从门口处走出来一个蔫头耷脑的青年人,周恬看到这人的外形,心里咯噔一下。
“丁健康?”
丁健康去了羊城一个多星期,衣服没换,头发也没洗,胡子拉碴,整个人颓丧的跟之前判若两人。/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可周恬毕竟跟他夫妻一场,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真是你,你怎么弄成了这样?货呢?”
丁健康抬眸看了周恬一眼,脸上迅速挂上了泪痕,“恬恬,我的钱刚到羊城的第一天就被偷了……”
哪里来的货,根本没有货物!
他这一趟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听到钱被偷,周恬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不断出现尖厉的摩擦声,
怎么会?
家里全部的家当都压在了这次的货身上。
全丢了!
她眼神呆滞看着前面,腿一软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被浑身脏臭的丁健康扶住了,丁健康这段时间身体跟心理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人也虚弱,身体根本担不起周恬的撞击,两人齐刷刷的坐在了地上,
“恬恬,你别激动,幸亏你拿了一半的钱去存着,不然咱们家这次可就彻底要被击垮了。”
丁健康劝慰,“还好,只要之前的钱还在,我们下次再去就行了。”
周恬坐在地上,脑海里只有全完了几个大字。
哪里还有下一次。如蚊徃 追最新璋踕
拉板车的师傅见到两人这个情形,忍不住上前询问,
“同志,这次的货在哪儿呢,咱们赶紧装上走啊。”
周恬还没消化这个噩耗,人一直呆愣着不说话,丁健康倒是反应了过来,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包卷烟,
“同志,这趟活儿可能要让你跑空了,没货!”
板车师傅接了咽,“这不是浪费功夫嘛,没货说好的钱也得给我结一下。”
丁健康将剩下的钱都给了板车师傅,两口子不知道怎么才回到了家。
一到家,丁健康洗澡收拾了一下,又去下面买来一大份的炸酱面,等吃好喝好这才恢复一点精气神去想以后的事儿。
“恬恬,咱家钱呢?”
听到钱,周恬大梦初醒,哇一声才哭了出来,
“哪里来的钱,我的钱也被偷得一干二净了……全白干了,咱们上次赚的五千块全没了,连同爸妈的钱还有小叔的钱都给赔进去了!”
丁健康听到这话顿时傻了眼,
“全没了……”
“怎么就全没了!”
周恬抱着头,放声大哭,“对,全没了,不是让你贴身放着?为什么钱全被偷了!”
丁健康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我就说当初别再火车站露钱,肯定是被人盯上了,如果不是你非要让我把钱拿出来,我们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两人火气都上来了,谁也不让着谁。
周恬砸了家里的座机电话,丁健康也不甘示弱把新买的录音机也砸了。
周恬见状更是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将桌子上的餐具全部都给摔到了地上。
两口子在楼上吵得不可开交,有老邻居听到情况不妙,赶紧跑去了丁家父母那边说了一嘴。
丁父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