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质问，而是陈述。

苏瑶点头，眼神坦然：“学过一点。自保用。”

顾延川盯了她几秒，没有再追问。

“以后这种水平，不准随便暴露。你要明白，在军营里，太早出头，未必是好事。”

苏瑶嘴角一动，终于露出淡淡笑意：“您这是在提醒我？”

顾延川却冷哼一声：“我是在给你打预防针。军中潜规则，比你以为的更多。”

他说完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如松。

苏瑶站在原地，默默凝视他的背影。

——她听懂了。

这人不是在威胁她，而是在用军中最首接的方式，提醒她：若想走得更远，不是靠一时风头，而是靠步步为营。

风头之下的暗流

回到宿舍后，苏瑶发现自己的床铺被人动过。

被子下多了一件脏衣服，还有故意洒出来的水迹。

林倩脸色阴沉：“有人趁你不在捣鬼。”

“谁干的？”

“还用说？孙兰兰那几个。”

苏瑶没有动怒，只是慢条斯理地把床铺重新收拾好，又去水房洗了那件衣服，一句话没说。

“你就这么忍了？”林倩憋不住，“她们就是欺负你出风头了！”

苏瑶淡淡道：“我不怕出头，更不怕她们使阴招。可我得挑对时机出手。”

“什么时候？”

“再考一次。”她笑了笑，眼底寒光一闪，“这次，我要她们连走路都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