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这一切，或许和她灵泉空间的变化并非巧合。

而顾延川，明显也早有防备。

—

两人一路沉默。

首到基地灯火渐亮，苏瑶忽然开口：“你怎么会来？”

顾延川语气平静：“我一首没走。”

她一怔。

“你以为你一个人参加训练，我就放你在狼窝里？”

“但你不是说，要让我自己长本事？”她嘴角一抿。

“没说不保护你。”

“你也说了，我太特殊。”苏瑶抬头望他，“可你越护着我，我就越危险。”

顾延川终于停下脚步，看向她，目光带着少见的认真与深沉：

“危险，不是你太特殊，而是有些人，太怕你强。”

“你要做的，不是藏起自己，而是变得更强……强到没人敢动你。”

“而我……”他语气一顿，眼神如夜色般幽深，“我来清路。”

苏瑶心头一震，抿唇良久：“你不怕，我成为一个你控制不了的人？”

顾延川失笑：“我不是要控制你。”

他低声道：“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一次。”

那句“再失去一次”，说得极轻，像是埋藏在夜风中的旧伤。

苏瑶没有追问。

她只是伸出手，悄然握住了他的手指。

夜色静谧，山风轻扬。

他们脚步未停，却仿佛……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