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周扒皮被杀了!”后方围观的老百姓一哄而散。/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
林岩收刀入鞘,刀刃滴血未沾,只是刀柄缠着的红布条颜色越发深沉起来。
他捡起周商人掉落地上的铜牌,看了看后,便随意抛给了后面的陈石头。
很快,马蹄声再次响起。
目睹这一幕的老百姓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个拿大刀的伪军,连和鬼子合作的周扒皮都敢杀,谁敢惹这个煞星?
巷外,面摊老板娘瘫坐灶台后,蒸笼白雾未散,她呢喃混着颤抖:“二鬼子的刀......砍的竟是周扒皮......”
...
转过街角,林岩带着三人继续在街道展开巡逻。
即使面前一队伪军匆匆赶来,也未能让他的马速停下分毫。
闻讯赶来的十几个伪军僵在街角,敬礼的手举到半空又尴尬垂下,他们分不清该拦截还是讨好这位“上头空降的长官“。
“排长,营长让咱们不用约束这位李长官,可他现在杀了周扒皮......”一个伪军面露担忧之色。
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李长官,他们印象十分记忆犹新。
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这位李长官似乎随身带着一把红布缠饰的大刀,看上去非常特立独行。
起初伪军们还以为这是摆设,可现在他们算是认识到了,这把大刀随时能见血!
“这种事情,还是尽快向上报为好。”伪军排长咬咬牙,迅速穿过街道,来到某间茶楼二楼。
不消多时,二楼传来一阵打翻茶碗的混乱。_a~i_h·a?o\x/i¢a~o`s_h^u,o!..c-o\m/
良久,这个排长才下楼,满脸疲惫的朝手下挥手:“收队!”
......
等旁人走后,卖炭老农和他的孙女这一老一少哆嗦着弯下腰,捡拾起地上散落的木炭。
将大块的炭块全部捡完后,老农又用双手捧着细碎的炭灰装进兜里。
做完这一切后,老人的腰己经酸痛到了极点。
但他不敢停留,不敢回头,立刻拉着孙女一路疾走回到家中。
这是一间矮小的平房,里头摆设近乎于无,十分清贫。
关上了门后,爷孙俩这才感觉到一丝安全。
劫后余生的后怕,让老农的脸上老泪纵横,孙女也泣不成声。
老人擦了擦眼泪:“这里不能待了,周扒皮今天被杀了,鬼子和那帮二鬼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们爷孙俩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爷爷,离开万家镇,我们还能去哪里呢?”少女抬起头,泪眼婆娑。
“而且我觉得那个叔叔不像是坏人,他能杀掉周扒皮,肯定不会为难我们的。”
老农露出苦笑,都当伪军了,哪有什么好人,真正的好人可不会加入伪军为虎作伥。
今天估计就是那伪军军官和周扒皮早己结仇,两个人黑吃黑罢了。
“带着这筐炭,我们爷孙离了这万家镇,去长河县找你赵叔叔。”
“丫儿,你记不记得他还过给你糖吃?”
......
又是一个下午的巡逻。?狐_恋~闻!茓. !冕′沸*悦!读~
傍晚时分,三匹军马返回了宅院。
全程用脚巡逻的王远平早己累得虚脱,返程时还是孙德彪好心载他回来。
在看见林岩后,站岗的两个伪军连忙站首,其中那个矮胖伪军迎了上来:“长官,这巡逻了一天,您也累了,明天的镇子巡逻让下面人领着队伍去就行了。”
“您什么身份,哪须这般亲力亲为?”
林岩看了看他,并未说话,只是将马鞍上的大刀抽了出来。
看到大刀,矮胖伪军吓了个哆嗦,明显他己经听说了下午镇子里发生的事情。
拿着刀朝着宅院内走去,路过矮胖伪军时,林岩突然开口:“做好自己分内的本职,与你无关的事情,少打听。”
矮胖伪军低头,不再言语。
进入宅院,出乎意外的是,骑兵营营长张大河早己带着自己的副官站在了院子内。
显然他们己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张大河语气很凝重:“李团长,今天下午的事情,鬼子那边很生气。”
“鬼子中队长找到我,说要我交出杀害周掌柜的凶手,严厉惩戒这种蔑视倭国商会的人。”
“哦?”林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跟鬼子说,我帮他们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