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首是天神对您无上神威的恩赐!”
他偷偷抬眼,瞄着那黑色风衣如同山岳般沉稳的背影。
“以您神威盖世!别说这些弯省的土著,便是那华国最强的李七来了,在大人您面前,也只配引颈受戮!”
钢板君缓缓转过半个身子,风衣下摆拂过地面,带起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他并未看那黄毛,目光投向远方星星点点的灯火,那是苏港镇居民的日常。
“嗯。”
一个单音节,从钢板君喉咙深处发出,不高,却让黄毛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
钢板君终于垂下眼帘,视线落在黄毛颤抖的脊背上。
“先寻一处落脚地。”
他的声音平静,没有波澜,如同深潭。
“记住。”
“这里,是我们的家园。”
“不要随意毁坏这里的花草,不要惊扰那些无知的羔羊。”
他伸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虚空一握。
仿佛将整个苏港镇,乃至整个弯省都纳入掌中。
“以后,这里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些愚昧的居民……”
“都是我钢板拓真的私有财产。”
“明白吗?”
黄毛小日子连连叩首,额头撞击地面发出闷响。
“是!是!钢板大人英明!小人完全明白!完全明白!”
“去吧。”
钢板君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苍蝇。
黄毛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身,不敢多看一眼,招呼着身后几个同样噤若寒蝉的黑影,匆匆朝着镇子的方向潜去。
黄毛小日子的身影远去。
“钢板大人……”
舞子声音黏腻,仿佛上好的糖浆。
“弯省这边,出现了华国军方的力量,万一……”
女人柔若无骨的手臂,蛇一般缠在钢板拓真粗壮的臂膀,指尖在他风衣的硬料上轻轻刮擦。
钢板拓真没有看她,目光又投向那片祥和的土地。
“华国军方?”
“除了那个叫李七的家伙,尚可算是一点麻烦。”
“其余的高端战力,都被困在昆仑雪域之中,自身难保。”
他顿了顿,风声灌入衣领,发出呜呜的声响。
“而且有着国家界壁在……哼,华国也无法大规模对我们进行围剿。”
“怪就怪当初,弯省没有纳入华国。”
舞子将身体更紧地偎依过去,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胳膊,感受着那坚硬肌肉下蕴藏的爆炸性力量。
“嘻嘻,大人说的是。”
她娇笑着,声音带着蛊惑。
“等我们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将这些弯省的愚民彻底融入我们。”
“到时候,遍地都是我们的‘家人’,华国军方,难道还想对着一片己经属于我们的‘家园’,发动无差别攻击吗?”
“他们不会想要一片满是骨骸的废土吧。”
钢板拓真终于缓缓侧过头,视线落在舞子妖冶的面庞上。
他眼中没有半分情欲,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以及对一切尽在掌握的绝对自信。
“李七若是来了……”
“我自有炮制他的手段。”
他开口,声音平淡,却让舞子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战栗。
钢板拓真轻轻捏住了舞子的下巴,指尖的冰凉让她肌肤一阵紧缩。
“他再强,终究也只是一人而己。”
舞子仰着脸,眼神迷离,呼吸变得急促。
她望着钢板拓真那双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眸子,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
眼波中水汽氤氲,几乎要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