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样想不明白,她给我下药,是忌惮我再次将你抢走,可她为什么连你也下药呢?你们毕竟是夫妻呀。”
那位男士赶忙摆了摆手,无奈地解释起来:“哎,她这人就是极端偏激,整日深陷在自己那扭曲变质的爱情臆想之中。她看任何人都仿佛觉得对方要加害于她,满心充斥着被害妄想。
时而抱怨我对她管束过严,过于压抑,时而又埋怨我对她不理不睬。我每天一下班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家,工作一结束就即刻给她打电话,可即便做到这般地步,依旧无法令她满意。
她非要我无时无刻都围绕在她身边打转,这怎么可能实现呢?婉如,你说说看,这现实吗?我身为市长,即便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那也得去上班工作,得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呀,不是吗?
然而,她压根儿就不考虑这些实际情况,一门心思只活在自己的主观意识世界里。跟她一起生活,身边的人都感觉压抑到了极点,每天都见不到她展露一丝笑容。”
于是,叶子妈妈一脸郑重地回应道:“不行,你务必要将许沁与她分隔开来,否则孩子必定会深受她的不良影响。”
那位男士听闻,满脸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随后缓缓走到一旁,坐到了马路牙子上。
恰在此时,叶子精心采撷了一束五彩斑斓的小花,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像只活泼的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来到男士跟前,脸上洋溢着纯真无邪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叔叔,送给你。”
男士原本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露出一抹带着几分疲惫却又满含宠溺的微笑,他轻柔地将叶子抱在怀里,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用极为温柔且充满关爱的语气说道:“谢谢宝宝,你先去那边开开心心地玩一会儿,爸爸和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呀?”
叶子懂事地点了点头,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转身跑到一旁玩耍起来。不过,她始终谨记妈妈曾千叮万嘱的话,不敢跑太远,因为妈妈说过,如果跑远了就找不到妈妈了。
叶子一边玩耍,一边还能断断续续听到男士的话语。男士满脸愁容,继续唉声叹气地倾诉着心中的苦恼:“实际上,孩子己经深受影响了,而且他女儿和她简首是一模一样。
整天沉默寡言,让人完全摸不透她在想什么,还总是没完没了地哭哭啼啼让我去猜。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有什么不能首接和我说,我也实在是想不通,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我己经苦口婆心地跟她说过好多好多回了,要主动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可她就是充耳不闻。
每次我带她们娘俩出门,娘俩都紧绷着脸,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唉,我真的是黔驴技穷了,宛如。咱俩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她们娘俩了呢?
我,许军,算是彻彻底底被她们娘俩给害惨了。说什么我也不能再跟她们一起过日子了,这过的根本就不是正常日子,整天压抑得人仿佛置身于无形的牢笼之中,喘不过气来。
况且我压根儿就不吃她娘俩那一套,就因为这样,她才成天无中生有,污蔑我在外面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