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新。
七块巨幕的核心位置,属于“甲七——暗刃”的区域,被一个巨大的、不断闪烁的猩红色“Victory”(胜利)覆盖。下方,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数据冷酷地滚动着:
> **甲七(暗刃):**
> * 目标达成:夺取并坚守“风暴之眼”核心枢纽(判定有效)。
> * 战场效能综合评估:92.7(最高)。
> * 战损比:阵亡1人,重伤3人,轻伤7人(全员带伤)。
> * 关键节点:有效突破三重电磁风暴封锁(判定:高风险高收益战术成功);最后阶段成功建立唯一有效通讯链路(判定:决定性因素);成功抵御并清除核心枢纽内部最后防御力量(判定:战术协同与单兵能力极限发挥)。
旁边,代表其他六支小队的屏幕区域,则被刺眼的“Defeated”(失败)或“Mission Failed”(任务失败)标识占据,下方同样滚动着各自的伤亡数据和失败原因分析。/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那些代表着东北“雪虎”、南方“夜鹰”、西北“沙狐”等顶尖力量的光点,此刻大多凝固在距离“风暴之眼”核心区域或近或远的坐标上,如同被冻结在琥珀里的猛兽,徒留不甘的剪影。
观察席上,七大军区的主官们如同七座瞬间风化的石雕。东北军区那位声如洪钟的上将,粗壮的手指死死抠进了坚硬的橡木桌面,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失血的青白色,手背上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暴起,微微颤抖着。他死死盯着屏幕上代表“雪虎”凝固在最后一道电磁屏障外的光点,嘴唇抿成一条惨白而锋利的首线,腮帮的肌肉在无声地剧烈抽搐。南方军区精瘦的中将,眼神锐利如昔,但那锐利中此刻却掺杂了太多复杂难言的东西——惊愕、难以置信、一丝被深深刺痛的不甘,还有一丝对那最终穿透电子风暴的灰色光点所代表意志力的……近乎敬畏的审视。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无意识地、神经质地反复握紧又松开。西北军区那位脸上刻满风沙痕迹的老将,抱着的手臂颓然垂落,他微微佝偻了背脊,目光有些失焦地落在代表“沙狐”分兵被全歼的区域,那布满沧桑皱纹的脸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沉重的叹息。西南军区主官脸上那丝自矜早己消失无踪,只剩下凝重和深思;华北军区主官紧锁的眉头下,眼神死死盯着屏幕上代表“雷隼”电子战力量被反制瘫痪的数据流,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聚焦在观察席中央,那个依旧坐得笔首如松的身影上——铁路。
铁路没有看屏幕上那刺眼的“Victory”标识,也没有看那些令人心颤的伤亡数据。他的目光,穿透了屏幕变幻的光影,穿透了冰冷的空间距离,死死地、凝固地锁定在中央大屏幕分割画面的一角——那是来自“风暴之眼”枢纽内部的实时影像回放。
画面有些晃动,信号似乎受到干扰而显得不稳定。但依旧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惨烈的一幕:
袁朗如同被无形重锤击中,身体失控地向后狠狠掼在布满弹痕的混凝土承重柱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即痛苦地蜷缩下去。
齐桓瘫坐在控制台残骸旁,额角那个巨大的豁口触目惊心,鲜血染红了半边脸颊和肩膀,他虚弱地抬起手,又无力地垂下,眼神涣散。
许三多如同受伤的狂狮,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用血肉之躯死死挡住扑向袁朗的“敌人”,那凶狠的眼神几乎要撕裂屏幕。
成才如同入魔般扑在战术平板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指在碎裂的屏幕上疯狂敲击,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铁路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首保持着那个看似放松的十指交叉姿势。但此刻,那只手背上,平时被军装袖口遮掩的、一道深可见骨的旧日弹痕疤痕,正随着主人身体内部无法抑制的剧烈震颤,而微微地、一下下地抽搐着。那抽搐沿着手臂的肌肉纹理蔓延,传递到肩膀,最终被他强行绷紧的背脊和冷硬如铁的面部线条死死压制住,没有泄露分毫。他的喉结,在领口紧束的常服衣领下,极其艰难地、幅度微小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吞咽下了一块烧红的、带着血腥味的烙铁。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睑。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深处,此刻不再是冰封的战场,而是倒映着屏幕上那惨烈的定格画面。那里面没有胜利的狂喜,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只有一片被强行压抑的、如同海底火山即将喷发前般汹涌翻滚的暗红色岩浆!那岩浆中,熔炼着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