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肩膀和泛红的耳廓上。
一直站在旁边、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梁玲,也是一脸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阿玲,”楚天战收回目光,看向梁玲,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这位是......?”
梁玲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踩着高跟鞋上前几步,脸上努力挤出得体的笑容,手指在红色旗袍光滑的绸缎面料上紧张地绞了绞。
“表哥,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秦少,秦玉。您之前看到的那几张平安符,就是......就是秦少亲手画的。”
“哦?”楚天战微微颔首,修长的指节在紫檀木桌面上轻轻叩击了两下,发出笃笃的声响。
他的目光转向自己儿子,带着一丝探究:“云飞,你们......认识?”
楚云飞手腕猛地用力一挣!
没挣脱。
秦玉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看似随意地扣着,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楚云飞白皙的耳尖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偏过头,避开秦玉那带着灼热温度和侵略性意味的视线,声音有些不自然地低声道:“......嗯。之前在西郊废厂......是他救了我。”
“哦?”楚天战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在茶汤表面的雾气,语气意味深长,“西郊废厂?那倒是巧了。”
“看来,你跟这位秦小友,缘分不浅啊。”
秦玉听到“缘分不浅”四个字,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他另一只手的指尖,开始无意识地、带着点暧昧地,轻轻摩挲着楚云飞手腕内侧那微凉细腻的皮肤和突起的腕骨。
“可不是嘛?”他抬起头,对着主位上的楚天战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叔叔您看,这不......咱们又碰上了?”
楚云羽看着秦玉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模样,更是气得肝都快炸了!
“他咬牙切齿,刚想将那天晚上在池塘边树下看到的“真相”抖出来——“什么狗屁缘分!我看是孽缘!那天晚上在那僻静的池塘边,就是这登徒子……”
然而,他的话还没吼完。
身旁的楚云飞猛地转过头,一记冰冷、锐利、带着极其强烈警告意味的目光,如同冰锥般狠狠地刺了过来!
楚云羽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后面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只能憋屈地、愤愤地闭上了嘴,用眼神疯狂凌迟着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