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让林观沧瞳孔骤缩。三日前施针时,他就注意到南楼的目光在潮儿腕间停留过久。药箱皮带勒进南楼掌心的红痕尚未消退,显然这人刚刚碾过药——是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高热昏迷。"林观沧咬出这西个字。
夜风穿过长街。
南楼翻身上马时,林观沧突然按住他的缰绳:"你以往不是这样的?"
马蹄不安地踏着青石板。南楼低头看他,忽然冷笑:"林公子是来求医,还是来审犯人的?"
他们隔着马鞍对视,各自眼底都燃着暗火。林观沧清楚自己此刻多可笑——既要这神医妙手回春,又恨不能剜了他那双总在潮儿身上流连的眼睛。
"驾!"
南楼突然扬鞭,林观沧不得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