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在酒杯里折射出迷离的光,富含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的人群随着节奏疯狂扭动。,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庄知锦懒散地靠在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舞池里向他抛媚眼的男孩和女孩们,却提不起半点兴趣。
庄知锦仰头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掏出来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的手指微微一顿——「庄铮」。
庄知锦皱了皱眉,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叔。"他懒洋洋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冷冽的男声,像金属般锋利:"现在,立刻回家。"
庄知锦嗤笑一声:"我在外面有事。"
"有事?"庄铮的声音更冷了,"泡在夜店喝酒叫有事?”
庄知锦的眉头狠狠皱起来。
是谁,谁和庄铮报信儿了?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绝对要让对方知道“后悔”两个字该怎么写。_0+7·z_w¢..c·o^m/
"给你西十分钟,我要在书房见到你的人。"庄铮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否则,下个月的零花钱全部冻结。"
电话挂断,只剩下嘟嘟的忙音。庄知锦死死盯着黑下去的屏幕,指节捏得发白。
他知道,庄铮说到做到。他是他小叔,不是他的亲生爹妈。他在意他是不是做坏事,可不会在意他是吃鱼子酱、还是吃大伙食堂里的“烂白菜”。
庄知锦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液体溅出来,洒在他的袖口上,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妈的。"他低骂一声,抓起外套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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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的别墅坐落在半山腰,灯火通明,却冷清得像座坟墓。
庄知锦推开书房的门时,庄铮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投在地板上,像一道黑色的利刃。
"小叔。"庄知锦懒散地喊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这么晚叫我回来,有什么大事?"
庄铮缓缓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得像冰。他手里捏着一份文件,指尖轻轻敲击着纸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最近在学校的所作所为,"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需要我一一列举吗?"
庄知锦挑眉:"我做什么了?"
庄铮将文件丢在桌上,纸张散开,其中一张是他几乎为0的出勤记录。,+新?!完?本&+神?站?%? ?最t31新^a章-节°%更/??新£$?快?¢¨
另外还有几张醒目的照片——庄知锦站在外圈,冷眼看着几个男生将宴彦堵在墙角;另一张是他站在走廊,嘴角挂着讥讽的笑,而宴彦正弯腰捡起被撕碎的试卷。
"这些,需要解释吗?"庄铮问。
庄知锦扫了一眼,嗤笑:"就这?我又没动手。"
"没动手?"庄铮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你是觉得,只要不亲自动手,这些就和你没关系?"
庄知锦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噢,就算我亲自动手了。一个特招生而己,值得您这么兴师动众?"
庄铮沉默了一秒钟,然后说:“这个学期才刚刚开学多长时间?你就做了这么多脏事,你觉得你配成为庄家未来的继承人吗?”
庄知锦没发现庄铮回避了他上一个问题。
他垂下脑袋,衣袖下的拳头却己经攥得死紧——又是这一套,每次都拿这句话来恐吓他!
庄铮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一周。"
"什么?"
"禁足一周。"庄铮转身走向书桌,"哪儿都不准去,待在你房间里好好反思。"
庄知锦猛地抬头:"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监护人。"庄铮头也不回,"再让我发现你参与这种事,你的所有零花钱永久冻结。包括你外公外婆给你的基金。"
庄知锦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摔门而去。
书房里,庄铮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投影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到背后的书架上,那里整齐排列着嘉德历年的校庆纪念册,烫金书脊在暗处闪着微弱的光。
庄铮的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那封未关闭的邮件——「关于嘉德学院高二A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