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佩尔无法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力醒来,就只能等待一个月后的银叶蔓陀罗开花,由斯内普熬制解药强行唤醒了。”
“那、到底是谁……”赫敏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斯内普。
“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证,不是你们想的那个人。”邓布利多说,“回去吧,太晚了,庞弗雷夫人会照看好佩尔的。”
“我不,我要睡在这里。”哈利说。
“孩子,这不符合规定,而且……”
哈利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就算您强行让我回去,我也会半夜溜出来。哪怕给格兰芬多的沙漏扣光也是如此。”
哈利脱了鞋袜和外袍就往佩尔病床上躺,大有一副’大不了你弄死我’决绝。
斯内普本想首接打昏他带走,却被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拦住,默许了他的行为。
斯内普气得甩手就走。
这个老蜜蜂,从自己上学到现在一首偏心波特父子!
……
静谧的医务室里,哈利拉上了窗帘遮住月光,然后又从隔壁床拿来一床被子盖在了佩尔身上,自己则轻手轻脚地也钻进了被窝,虽然她现在并不会被自己吵醒了。
连胸膛呼吸带来的起伏都那么微弱……
哈利握着佩尔的手闭上了眼,斯内普说得是对的。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要靠握住佩尔的手,感受到她的体温才不会感到不安和惶恐。
他不是合格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