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
“柠檬、佛手柑、檀木、依兰花……只能闻到这么多了,我又不是狗鼻子。”佩尔把碎发向后捋了一下,“没别的事我回去了,对了,你送的珍珠耳钉很好看,但我没耳洞,有空会打的。”
砰砰砰!
砰砰砰!
德拉科捂着自己的心口,身体顺着墙缓缓蹲下,手腕处酥酥麻麻,奇痒难耐,他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
潘西蹲在了他的身边,眼神有些空洞,这一天比自己预想中来的要晚一些,德拉科太迟钝了。
“你是不是喜……”
德拉科无助地对潘西说:“潘西!佩尔太可怕了,她太可怕了,我心吓得都要跳出来了,我以为她刚刚生气了,要把我手腕咬断呢!”
潘西突然控制不住大笑起来,她错了,没有更晚,只有最晚。